现在他就好比水缸，天使之力和恶魔之力就像是两种一旦接触在一起就会产生化学反应的“水”，而神曲和辛夷则是水管，不停的往里面灌两种不同的“水”。

两水不相溶啊，一接触就反应，而能将他们综合的物质“灵力”，

因为陆程真实的幻想当前仅剩一个，且残缺得不能再残缺的了，以其为基点，恢复灵力的速度堪称鸡肋。

目前两柄剑几乎已经是陷入了沉睡模式，才堪堪使陆程得以自保，而尤其是神曲，稍有异动就有可能给陆程带来难以估计的后果。

讲道理，原本神曲是被辛夷压得死死的才对，就是更得宠，但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猛的一批....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水管拿开，但...陆程下意识得摸了摸辛夷的剑柄，“人离了剑，就真的会死。”

加上后来才缔结契约的神曲，当前一人二剑己是共生的状态。

要知道这两种力量无论是对恶魔或者天使，都可以说得上是他们生命的精华所在，这就跟人类的某项东西一样，你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如果被榨干了，你就难受，你就是虚。

而陆程当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相当于处于一有就被榨干的状态。

回归正题，赛扎夫正好奇得将嘴巴贴近陆程的耳朵，询问道：“难道我在路上听见你昨天向校长当膝下跪的故事是真的？”

陆程：……

“听着，谣言止于智者。”

“说的有道理呀。”赛扎夫揉捏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纠结什么。

陆程点点头，他知道赛扎夫跟那些乱传谣言的人绝对不，

“那我还是不当智者好了！故事这么有趣。”赛扎夫拳头砸手板，脸上写满了睿智。

“一样...”陆程在心中默默的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稍等一下，办个大事。”

赛扎夫说着张开庞大而又厚重的羽翼，飞到半空，手呈喇叭状往下大喊道：“准备好前往人间了吗，同学们！”

“准备好了。”

?下传来恶魔学生们的呼应声。

“大声点，我听不见！”

“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