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赔偿没拿到,反让那小贱人拿住短,打了自己几耳光。
钱氏下意识把手贴到脸上,那几记耳光可真狠啊,打的她头昏脑涨,耳朵嗡嗡作响,嘴角都流血了。
她摸着脸,心里更加愤恨难平。
说来说去,这事还是怪李金萍那个死丫头,她若是早说这东西这么值钱,她失心疯打自己,都不能去动那十来株宝贝!
对,都怪这死丫头,吃家里的,穿家里的,用家里的,有啥好事从来不和家里人通气,生怕别人沾她一点光。
这下好了,鸡飞蛋打!
现在只能瞧着那小贱人得意发财,他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且这死丫头拿回的秧苗,怎会不知这东西的价值,她一向刁滑,若是不想自己拔秧苗,定会想办法阻止。
偏这死丫头眼睁睁瞧着自己拔了辣椒树,只一个劲搁那装相哭唧唧。
她心里怒火升腾,一方面是对到手银钱飞了的心疼。
另一方面是看着薛黄英挣大钱的嫉恨,心火烧的心肝肺都生疼。
她越想越是这个理,誓要把李金萍好好修理一顿,让她知道,她端的是谁家的碗,认清该服谁的管。
…………
“姐,你哪儿得来的焦饼。”
后院菜园里,李银萍看着姐姐手里巴掌大小,沾满芝麻烤的焦黄面饼,眼睛满是馋色与好奇。
李金萍示意她小声些,往通往夹道的前院溜一眼,催促道:“快些吃了,一会儿大宝看见了,又是事端。”
李银萍闻言,忙接过去,焦饼上有掰折的断痕,她心知这是姐姐特意留给自己的,心里十分开心。
焦饼是白面做的,上面满是芝麻粒,闻着就香得很。
李银萍咽咽口水,笑眯眯道:“姐,你对我真好。”
李金萍笑笑,替她把头上的一根麦秸秆拿下来。
正欲说什么,只听院门“哐当”一声巨响,似乎被人踹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