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气氛被打破,容泽和薛黄英忙留客。
“伯娘也吃过饭再走,咱们带了肉菜!”
大闫氏忙摆手推辞,她可是看的清楚,这二人的背篓不光有肉菜,更有香纸火烛,想来还要去祭拜容树两口子,她可不是那没眼力见的人。
再说了,她也怕把这两口子的祭品吃了,这俩人半夜里找她算账。
大闫氏快步走出院子,关拉院门时,犹豫几息,隐晦提醒道:“家里能换钱的东西,能带走的,就都带走吧,虽说两个村子离的近,终不在眼跟前,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到时少个铁锅铁锹的,岂不心疼!”
“多谢伯娘提醒,我记下了!”容泽郑重道谢。
“这有啥好谢的,你若听我的,今儿就都带走才好呢!”
大闫氏摆摆手,关门走人。
薛黄英站在屋檐下,道:“时辰不早了,咱们祭拜爹娘吧!”
”嗯!”
容树葬在容家祖地,俩人恭敬摆上供品,又点上白烛,烛火摇曳,轻烟飘起时,容泽点上一挂小鞭炮,引魂享祭。
黄纸一张张烧完,二人恭敬磕三个头,待纸灰完全灭了,收起肉菜,方起身离开。
陆氏葬在山上,两人一路往山上去,三月,畏寒的,喜暖的,不管植物,还是动物,山上满是绿意盎然。
鸟儿在枝头树梢发出悦耳鸣叫,从一个枝头,跳到另一个枝头,灌木间时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视野开阔些地方,便能看到有野兔快速窜过。
“等我们下山时,看能不能打一两只!”薛黄英见容泽留意野兔的动静,只要跳出来一只兔子,他的眼睛就是一亮,不禁莞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