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昭颠沛流离,受尽苦楚。
替人入宫遇见柳囡囡,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就被曹皇后弄死了。
太子澜被亲父追杀,在逃亡途中断了子孙根。
南良后宫妃嫔成群,澜王心有余而力不足。
南良子嗣成群,澜王绿帽子环绕。
轻颜的心愿,望昭儿安,公主昭在地府睡的安稳。她也算安…
望澜儿安——太子澜很安,全身上下都很安,心如止水,身无波澜。
——
白光一闪。
柳眠眠同仇久便立于书房之内。
良国书房之内。
墙壁上镶嵌着大块的金砖,金砖上錾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
麒麟在日光之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紫檀木的书架,紫檀木纹理细腻,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上面摆满了古籍珍本,书脊上的烫金字体豪气万分。
地面铺设着厚厚的驼绒绒毯,绒线细密,图案也是麒麟。
麒麟用金线织就,尽显奢华。
御案桌宽大而厚重,由整块的玉石雕琢而成,桌面光滑如镜,四角镶嵌着璀璨的宝石。
书房的四角,放着四盏水晶琉璃灯。
良烁坐在纯金打造的麒麟椅上。似笑非笑道:“天师?你为何要帮孤?”
“王上,您乃是天命所归。”
良烁的手指,敲打着金椅扶手道:“既然孤是天命所归,你为何见孤而不跪?”
“老朽乃是方外之人,上跪天下跪地,不可跪人。”
“孤有一事不明,天师可解惑?”
“老朽,定当为王上解惑。”黑袍人垂目掩饰着杀意。
“天子天子?孤可是上天真神之子?”
“自然,王上自然是上天真神之子。”
良烁欠着二郎腿道:“孤是真神之子,便是神。
天师跪天跪地,为何不跪孤?孤乃真神之子,天师为何不跪?”
良烁嘴角上扬,眼中的七情六欲只剩杀意。
书房之中,护卫掏刀。
黑袍人抬眸望着良烁,良烁回望。
两人剑拔弩张。
“王上,是要卸磨杀驴?”
“天师,当孤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