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他真是太不努力了。
云意辞宽慰道:“修行之事需稳扎稳打,不必急于一时。”
她的态度诚恳,根本没有掌门的架子,不一会儿,林锦几人就与云意辞恢复了往日的亲近。
百里感叹道:“说起来,暮师兄也很久没见了。”
“温长老说是外出游历时,偶然遇到暮师兄活着的族人,暮师兄暂时跟他们回去了。”
“也不知道暮师兄何日才会回来。”
其实当年暮云间与他们并不亲近,不过隔了百年,记忆是最好的美化。
云意辞顺着百里的话问道:“对了,怎么没有看到谢千诀师兄?”
谢时卿道:“我兄长自元婴之后经常在外四处游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他给我传信还是上个月的事,那时他说他在一个叫阴山镇的地方。”
上辈子谢千诀孤家寡人,离开南华宗之后四处流浪,几经挫折后终成一代大佬。
这辈子谢千诀没有离开南华宗,但爱好四处游历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有时候是顺手接下的宗门任务,有时候是漫无目的走到哪算哪。
他如闲云野鹤般,悠闲懒散。
云意辞听着阴山镇这地方总觉得有些耳熟,细想一番却又想不起是在哪听过这地名。
她记下此事,和谢时卿林锦他们说笑一阵,又同去练武场切磋玩耍,欢聚到傍晚才回忘尘峰。
一回来,云意辞就去寻沈怀川和月娘,帝诏听到动静也自然地出来蹭了个旁听的位置。
云意辞记着谢千诀的事,她问道:“今日我听说谢师兄一个月前在阴山镇,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地方有点耳熟。”
沈怀川与月娘面面相觑,他们知道的关于人族的事都要推到上千年前。
一个小小的镇子,几千年下来几经更名,他们连阴山镇在哪都不知道。
云意辞也发现自己问的太天真了,想打听这事最好的或许是问温拂月和宁听澜他们。
哪知帝诏却道:“我去过阴山镇,那是阴山巫族一脉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