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这是用来吃的吗?”
“你也不认识呀?我不知道,我没问,说是用在伤口上。”
花无语,“你去把蛇兽人叫来。”
“好吧。”
白答应后却没有动,而是站在山洞前喊了一声。
“杂,带蛇过来!”
听着山谷中回荡的声音,青念捏了捏自己细小的耳朵。
她听得见,用不着再转一道!
“念,我们过去。”杂朝她招手,等她走近还嘱咐了她一句,“你不要怕,花大人是个好人。”
又一个好人,青念抿唇,“部落里有坏人吗?”
“有。你要是看到肥和圆要避开,他们喜欢欺负小孩,也喜欢欺负女人。”
看来不是见个人就发好人卡,青念暗想,点了点头。
“好,谢谢,我记下了。”
用来安置伤员的山洞不大,以前洞里住的是老人和孩子,后来住不下了就归伤员住,老人和孩子去住草棚。
花站在山洞前打量着走来的面生小姑娘,怀疑地打量了几眼。
她知道岩一直想要个有天赋异能的蛇兽人,听说大水昨天捡了一个蛇兽人回来,还以为岩达成心愿,可眼前这小姑娘这么小,显然没到能觉醒血脉异能的年纪,瞧着也干不了什么活,希望多养养将来能生孩子,不然部落就亏了。
“就是你说这个能治伤?”花扬了扬手中的草药。
“对。”
“你确定?”
“是。”
看她态度坚定不像在说谎,花不由信了七分。
小主,
她又不是真的祭司,不知道什么草药,治疗伤口用的药草也是跟前任非正式祭司学的,就是把伤药里出现过的草药糊弄着捣成糊糊,有时有用有时没用。
他们从西边迁到密林时失去了最后的祭司,密林中长着许多他们没见过的草,不知其中是不是有他们不知道的药。
蛇兽人比他们更早住进密林,说不定知道本地的杂草中哪些是药。而且,蛇兽人本就懂一些药理,以前她还曾在集市看过蛇兽人卖药。
“怎么用?”
“拧成汁拌上草木灰糊伤口上。”
花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又多信了一分。
“进来。”她带青念进了山洞,想让青念亲手示范,“去试试。”
山洞里的气味并不好闻,青念有点后悔进来,正想劝花给重伤员换个干净的地方,就见到白在身后干呕了一声。
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这么肆无忌惮,说:“你们可以回去干活了。”
“照顾伤员也是我们的活。”
白不打算走,她倒要看看青念是不是真的懂怎么治伤,杂也想看。
青念不在意有人看着,照刚刚说的处理龙骨草。
龙骨草嫩,拧几下出来不少绿汁,用草木灰混好后她看了一眼昏睡中发烧的水,感觉光止血没什么用。
“得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花不耻下问。
青念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问题。
她抹去水伤口上的药草,先用挤下来的纯龙骨草汁冲洗了伤口,再反药糊抹在伤口上。
本来红肿的伤口在抹上药后淡了不少,青念知道这药起效是必然的,但不确定靠这个药能不能救回水。
看到青念动作停了,花警惕地看向她。
“怎么不上药?”
“他已经开始发热,光治伤不够了。”
“你知道怎么治发烧?”
“只知道一种对发烧有用的草药。”
“去摘。”
不管青念能不能救回水,如果她真的知道这么多草药,倒是比有天赋异能的兽人珍贵。珍贵的奴隶可以在部落过得好一点,也不会轻易被卖出去。
青念会说提当然会去摘,脑中回想着今天去采集时见过的一些草木,她很快记起在哪里见过能退烧的草药,出去后很快就找到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