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吃亏,虽是打折了,但她介绍来的客人不是也消费了?”
“再说,只有客人源源不断,楼里的生意才能好呀。”
两人这么一听,再一细想,觉得也对,不能因小失大啊!
想通后,顿时心里又好受了。
“二楼和三楼,每天限定客人数,客人数达到了,就不再对外招待。”
“要进来的,让他们提前预订,登记好客人信息,预订的时间,如此时间一一往下排就是了。”
嗯,这么一来,档次就提升上来了,在定期更新一些新娱乐,嗯,姜澜妙仿佛看见源源不断的银票朝她飞过来。
又交代了几句,姜澜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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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答应和严婉一起去看月姐姐的,今日正好有空,就去看看。
姜澜妙让马车先拐去严府。
此时的严婉,正被严母压着练习女红呢。
看见姜澜妙出现,犹如看到救星般扑上去,抱住她,
“阿澜,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不是你说的去找我吗?”
说起这个,严婉就想流泪。
“这两天,母亲一直逼我在家练女红,你说我这儿耍鞭拿剑的手,能拿的了绣花针吗?”
把手举到姜澜妙面前,委屈巴巴道:“你看看,我手都戳破了。”
姜澜妙仔细找了找,嗯,没看到有针眼。
“好了,伯母也是为你好,希望你在婆家不被笑话。”
“不过我相信镇国公府的人都是和善的,断不会苛责儿媳的。”
姜澜妙拉住严婉的手,调侃道:
“你这一手的针眼,还是留给崔岩看,哭给他看,让他心疼心疼你。”
“你给我看,向我哭诉,那不是白瞎了。”
严婉被说的,脸颊泛红,连耳朵都一块红了。
啧啧,爱情的酸臭味。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月姐姐,她都好几天没出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嗯,快走快走,免得一会儿我娘又来抓我。”
话落,拉着姜澜妙就往外跑。
站在廊下的严母看到,不禁摇头失笑,
“到底是我拘着她了,罢了,不想学就不学吧,没得压了天性,失了本性。”
想来镇国公府也不会想要个循规蹈矩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