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秦婉婉使用银针给宁言封了穴位,先是给她洗了个澡,然后上了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喂了她一些纯的灵泉水,这才停下。
司徒南耀等下门口,看见阿婉出来,连忙着急的问,“我小姨怎么样了?”
“情况还算稳定,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身体受的磋磨太重了,精神也受了刺激,需要慢慢恢复。
这灵泉水只能恢复她的身体,可心灵上的伤还需要慢慢治愈。”
司徒南耀咬牙,“天杀的刘贵妃,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我小姨所受的,我一定让她千倍万倍还。”
镇北王和司徒南耀不愧是父子俩,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样的。
秦婉婉点点头,“既然她做出来的恶,那肯定就要有报应,而她的报应,将会是我们!我点了小姨的昏穴,银针不拔,她不会醒,就让她先在空间里待两天吧,我们这两天,多往京城跑两趟。去折磨刘贵妃那贱人,为小姨报仇。”
秦婉婉也是第一次见床上的女子,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感情,可那女子是阿耀的小姨,先抛开这个关系不谈,就看那女子身上的伤,是个人都受不住,这天杀的刘贵妃,搞得她现在都有些蠢蠢欲动。
密室里。
镇北王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嫌恶的瞥了一眼,“将这个女人锁进去!”然后又看向白有缘,“白先生,我知道你要说的请求是什么,但恕我失言了,我不能把她交给你,因为我要亲手报仇!
但是我可以让你也报仇,不管你怎么做都行,但是要确保一点,绝对不能伤害她的性命!我要让宁言亲手了解她!”
白有缘看向已经被绑在那里的女人,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多谢王爷,臣不求别的,只要能亲手报仇就行!”
皇上那老东西最后的日子里并不好过,在死的最后一个星期里,浑身的骨头都像打碎了一样,皮肉也像有万千蚂蚁再啃食,头疼欲裂,躺在床上都上有一万根针在扎,浑身上下根本动弹不得!
尤其是他的下,体,一点一点的溃烂,没有一点阻止的办法,只能忍受着的剧痛,一点一点的看着它腐烂,否则只能直接切了!
皇上已经遭了报应,而且是这世上最毒的报应,现在,该轮到这贱人了!
那锁链还有机关,稍微动一动就会收紧,人只能被扯着四肢呈大字型站在那里,甚至还得点着脚,松一松,铁链松了人也就可以去吃饭上厕所以及去那石头上睡觉。
那被砍断的锁链,在镇北王手下的那群能工巧匠手里,分分钟就被修复了,但是质量却不如之前的好。
没关系,他会命人再打造一副更结实的来,现在先将就着用。
镇北王坐在边上,刘贵妃刘娅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呈大字型被锁链扯着,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那雪白无瑕的皮肤上瞬间开了一朵美丽的血玫瑰。
“啊——”刘娅被疼醒了,尖叫一声,随后看到自己的处境,顿时又像哨子失灵了一样,放声大叫起来。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叫叫叫,叫什么叫?我抽死你这个贱人,”啪啪啪不绝于耳,刘娅的惨叫声也回荡在整个密室里。
她长得极美,此时此刻的状态,按理来说,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心疼的,可在这些人的眼里,她此刻就像一头没毛的猪,甚至还不如猪,猪杀了还能吃肉,猪也不会害人!可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却会!
白有缘慢悠悠的从身上掏出一把药粉,优雅又淡定的均匀的洒在刘娅身上,那鞭子抽在身上,刘娅的叫声更大了,甚至像个水蛇一样来回扭动,求饶声呼痛声不绝于耳。
于周被那声音吓得手一抖,一鞭子差点抽弯了,抽在白有缘身上。
“白大夫,你洒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叫的声音比杀猪的声音还大?”
“哦,也没什么,就是能让身上的疼痛放大百倍而已,你现在这鞭子抽在她身上,就像拿小刀在她身上凌迟而已,这点小药,不成事,等回头我再拿一些其他好玩的药来,大家一起玩啊!”白有缘的声音很平稳,很淡定,可听在大家耳朵里,却像是阎王催命一样令人发怵。
这白大夫是不是也太变态了些?不过,他们
空间里,秦婉婉使用银针给宁言封了穴位,先是给她洗了个澡,然后上了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喂了她一些纯的灵泉水,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