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枪,逆着兽潮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他宛如洪水中的山峰,山峰巍然不动,洪水退避三舍。
他一路向西,杀入域外深处,直到兽潮变的稀稀疏疏的地方,才停下来,朝着东边又发起冲锋。
长枪每一计的攻击都是势大力沉,随随便便就能将妖兽挑飞,洞穿变异野兽。
来回杀了好几遍,他也丝毫没有半点疲惫。
他跃然而起,跳上一座高山,长枪直指苍天,鲜血顺着长枪流淌,染红了他的右手。
手持长枪,将长枪通入野兽的脑袋,那种长枪刺穿血肉时的畅快感,鲜血飚射时给视觉的刺激,与灵视攻击时完全不同。
温热的鲜血沾染上双手时,才更加清楚的明白,自己猎杀的变异野兽和妖兽,也是活生生的生命。
呼...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都是生命啊,亲手屠戮野兽的感觉,终究有些不好受,以后还是用灵视攻击吧。
这大概就是自己最后的仁慈了。
要自己不猎杀野兽?
办不到!
忘川联邦需要进化液;
即使忘川联邦不需要进化液,野兽也会袭击人类,不杀野兽,野兽就会杀人。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野兽死的时候痛快点,少一些痛苦。
他在脑海中构思刚才的攻击过程,反复思考,构建模型,来衡量自己的整个过程有哪些不足,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反思完毕,接下来还得再来几十遍,才能熟能生巧。
他跳下高山,继续朝着兽潮发起反冲锋。
两天后,他才返回希望城。
两天的时间里,他反复练习偷袭流和硬刚流两套战术,技能也运用的愈发熟练,能熟练的切换技能,同时释放多重技能。
两套打法用起来愈发的得心应手,却对整体的战斗能力没多大的提升,这两套战术都是为了针对能免疫或者规避灵视攻击的目标而开发的,对正常的狩猎没多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