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想要快速变强，总得冒一些风险，不是吗？想要安稳度日，我老老实实待在玉音城，陪在父母身边不是更好？”白思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做的隐蔽一些，未必就不能成功。真要是被发现，我往别的城市逃跑，躲藏起来。等我修炼到超脱期，即使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想必也没几个人敢追究我的责任。”

张秋生微微点头：“我和你交易，会被追究责任吗？”

“不会。”白思雨冷笑一声：“那些豪门子弟也在干着倒卖配额的事情，只是豪门子弟有家族护着，不会被追究责任。所以连带着，购买配额的那些人也不会被追究责任，方便豪门子弟倒卖配额。而我们这些没背景的小人物，才会被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张秋生没有急着答应白思雨，而是转变话题，开口询问：“我见到不少少年来这里找伴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多数都是骗炮的，这是玉虚神殿的传统。每年都会有一些白嫖玉虚神殿贡献点的新城出现，而这些白嫖贡献点的新城，大多数都是收缴了保护费后的那一年出现，比如现在。这时候会有一些新城带着一些美丽的少女来这里，取悦玉虚神殿的弟子，获取好处。”

“有一些会给新城的人一些好处，而大多数，提起裤子不认人，甚至有一些会哄骗外地来的无知少女，让无知少女成为奴隶，供人取乐。”白思雨停顿了片刻：“ 就像我这样，刚开始也是准备来骗你，从你手里骗一些进化液来花花。”

“这么真诚的吗？”张秋生有些惊讶，白思雨居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自己做过的坏事，这有点超出张秋生的认知。

“你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我来找你的初衷，瞒也瞒不了，何必自作聪明去隐瞒。”白思雨看着张秋生的眼睛，真诚的说着：

“我现在试图隐瞒，等你调查出来，到时候我再想说什么来解释，也不会有用了，不是吗？现在直接把自己做过的错事说出来，承担相应的责任，错事就能过去了，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

张秋生眼皮微抬：“你刚开始试图欺骗我，为什么现在不试图继续欺骗了？说不定你继续骗下去，能骗到一些资源。”

“如果你实力弱，骗了你，有玉虚神殿保护，你不能拿我怎么样。而你实力强，我要是骗了你，你会亲自找上门来，甚至都不需要你动手，玉虚神殿的人就会来收拾我。我有所顾忌，自然不敢骗你。”

张秋生微微点头，白思雨还挺聪明的，经过她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有几分能够拿捏她的感觉，觉得交易可行。只是，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的，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