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
不可言说之下的存在,以下伐上近乎不可能。
尹诚只是一个唯一单独的个例。
但不可言说往上,就难说得很了。
规则本身的差距,以及对规则的领悟、参透程度。
都决定了不可言说和凶神们的上限。
阶位的差距,也就不那么的明朗。
逆伐的事情,自然也就并非不可能。
可无论怎么说。
极限之力,终究是攀登到了阶位极限的存在。
纵使自身的规则再弱。
也是当下惊悚世界内,数一数二的强悍力量了。
可偏偏。
祂们无一例外,全都迷失在了那座诡异的城池之中。
连拥有着一缕元初之风的雷羽,也并没能够成为例外。
微风刮过。
卷起三三两两的枯叶,以及丝丝缕缕鬼气黑雾。
场面安静得可怕。
连天煞身边无穷煞鬼,此刻都没有闹出半点动静。
眺望远方那座城。
黑与白交织。
白是苍白失色的白。
黑是贪婪侵蚀的黑。
两相抗衡,又似那太极阴阳鱼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城池之中。
没有了外来者的搅扰之后。
原住民们便仿佛被定格下来了一般。
矗立在原地宛如一尊尊古怪的雕塑。
被派遣进入其中的极限不可言说们,则是并不在此列。
祂们固然神色呆滞,却也还在不断的挣扎。
嗯...一边被记忆规则的力量肆意篡改掠夺着。
一边...还被那充满贪婪侵蚀的黑雾不断蛊惑。
可谓是难受至极。
自身的意志,早已经在之前那无数次的“轮回”当中濒临崩溃。
如果不是尹诚无心主动去操纵记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