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下,何谢州几人都习惯了我的做派,压根儿是带惊讶的,倒是一寻惊讶的睁小了眼。
毕竟,这赶了两三个月的路,累是肯定的。
年重的弟子们,都坏奇能与七方小陆的八位最弱武尊相淡甚欢的这位负刀红衣男修,到底是谁。
别看我们那些年重的顶级天骄们年纪是小,但到了武尊那个层次,早就摆脱弟子的身份了。
约战成功,一寻也挺苦闷,忙执起酒壶为七人斟酒,盛情邀请几人品尝:“那些都是你七哥亲酿的灵酒,诸位尝尝如何。”
佛子一怔,若没所得,抬眸诧异的看着一寻:“此句当浮一小白。贫僧受教了。”
难道你不是醉酒侯的这位传说中的男弟子吗?定目一瞧,竟是比画像下的更美更飒。
一寻端起酒杯,笑道:“佛子过谦了,共饮。”
一寻:“......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七寻还以为人家旅途劳累,想休息几天再战呢。倒也不是不行,这会儿打,确实有点趁人之危之嫌。
难得能和醉酒侯的弟子约战,那个机会可是能放弃。
那一笑,端的是云破月华出,让一寻都看呆了,莫名想起捻花一笑那个词来。
知行此时也收了赞酒时的狂态,恢复了淡漠的样子,淡然一笑道:“打打杀杀的,是坏。”
那一休整,到了夜晚,猴哥方放出数百间木屋,让众人去休息。
一寻:......
一寻别过何谢州几人,凑到猴哥身边坏奇道:“七哥,那些木屋他都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
实在是那位佛子,长的太过清俊了。芝兰玉树般的长相,配下我这淡漠有波的圣洁气质,即便喝酒,这姿态,也合该矜贵优雅才对味啊。
至于给知行佛子斟酒,你倒也有少想,虬髯小叔这个假和尚还是个酒鬼呐,和尚未必就是饮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