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养尊处优,从未经历过这般憋屈的日子。在里面,每天都必须按时起床,按时休息,丝毫没有自由可言,还得听从他人的安排,没有半点自主的权力。
而且那里面的人一个比一个蛮横无理,她刚进去就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收拾了一通。
她起初还不管不顾地撒泼耍赖、大声呼喊,妄图引起他人的注意,只是那里面的无赖比她更加张狂跋扈,手段比她更加凶狠毒辣。
久而久之,她只好收起自己的脾气,乖乖听话,别人让干啥就干啥,总之不敢和别人对着来,就怕再遭受磨难。
可是,她却在心里蛮横地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王卫国,如果不是王卫国,她坚信自己绝不会遭此劫难。
“我说婶子,您这是不是太冤枉人了呀?”王卫国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一顾,贾张氏之所以被抓进去那完全是因为她孙子犯下的过错,跟自己可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没错!”秦京茹在这时候也勇敢地探出头来,她最反感的便是被人冤枉,尤其还是像贾张氏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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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自己妨碍公务才被抓走的,怎么反倒成了我们的错了?”秦京茹怒目圆睁,看着秦京茹对着自己撇嘴,贾张氏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此时更是被彻底点燃,于是二话不说径直朝着秦京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你这个小贱货,要不是你们去报案,我孙子怎么会被抓,我又怎么会被关进去?”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谩骂着。
对于她这般蛮不讲理的逻辑,王卫国也只能在心里暗自慨叹,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眼瞅着贾张氏的手就要恶狠狠打到秦京茹身上,王卫国反应迅疾,一只手如闪电般径直抓住了她,刚刚还带着笑意的脸此刻只剩下阴沉,犹如布满乌云的苍穹,寒气凛冽逼人。
他一只手仿若铁钳般紧紧扼住贾张氏,力度之大仿若能将其骨骼碾碎,那坚毅的神情尽显他内心的决绝。另一只手则悠然地置于自身裤兜,看似随性,实则满溢着自信与威严。他对此类之人最为厌憎,只因在他的价值观中,欺凌弱小乃是最为卑劣的行径。明明自身就立在她跟前,可她偏偏要欺凌自己身后之人,这全然违背了做人的基本道德准则。他深切知晓这种人犹如社会的毒瘤,只敢向那些无力抵抗之人出手。
不过是个专拣软柿子捏的角色,根本无意给对方留半分情面。这种人于社会中并不鲜见,他们凭借自身的蛮横与无理,肆意践踏他人的尊严。恰似那些在街头仗势欺人的地痞无赖,总是寻觅那些易于被欺凌的对象,以满足自己那可怜又扭曲的虚荣心。
“你!”贾张氏未曾料到自己竟会被王卫国擒住,整个人疼得呲牙咧嘴。她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作一团,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仿佛如此便能减轻些许苦痛。“疼疼……”她尖声叫嚷着,那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原本静谧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皆不禁侧目。他们有的停下脚步驻足观望,有的则匆匆走过,但眼神中皆透露出好奇与疑惑。院子里的人也总算听到了动静。
秦淮茹和壹大爷他们纷纷匆忙赶了出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王卫国抓着贾张氏的手,当下氛围剑拔弩张。秦淮茹面露焦灼之色,壹大爷则眉头紧蹙,满脸愠怒。
“这是怎般回事?”对于他们二人的相互对峙,院子里的人丝毫不觉惊诧。毕竟贾张氏平素的为人大家皆心知肚明,而王卫国亦非能轻易忍气吞声之人。只是,像他们这般于大街上就直接动手,众人此乃头一遭目睹。在这个相对传统与守旧的院子里,人们通常更倾向于以言语来解决纷争,而非这般激烈的肢体冲突。
“都已至门口了,就不能进来,是否觉得丢人的事做得尚不够?”壹大爷狠狠地瞪了王卫国一眼,显然是将此事归咎于王卫国。壹大爷作为院子里的权威人物,惯于依凭自己的判断来处置事情,却往往忽略了事情的真相与细节。他这种简单粗陋的处理方式,在某些时候并不能真正化解矛盾,反倒可能加剧双方的不满。
王卫国瞧着他们冷哼一声,心中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深知这个院子里的人常常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问题,极少去真正洞悉事情的全貌。
“壹大爷,我们刚进门就被贾张氏给拦住了,话都未及说出口,她就与我们动起手来,难道,我们还不许自我防卫了?”秦京茹这心里亦是窝着满腹怨气,刚刚在外面就受尽委屈,这还未进家门,就遭人欺凌。即便她性情再好,也无法容忍这般之事。秦京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委屈与愤怒在这一刻彻底宣泄,令人不禁对她的遭遇心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