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上学要紧,这笔钱您先拿着,有了再归还给我!” 傻柱的言辞带着关怀和诚挚。在那个重视教育的社会环境中,孩子的学业乃是家庭的希望,这笔钱承载着的不单是物质的支撑,更是对未来的憧憬。
秦淮茹听了赶忙点头应诺,只不过,究竟何时能还清,心中可是全然没底。她深知这笔钱的分量,也明白自己未来将要面临的重压。但为了孩子,她甘愿承担这一切。“今日这事可真是多谢您了,若不是您,我着实是毫无办法了!” 秦淮茹收起了平素对待傻柱的那副神情,仿若他们二人是最为亲密之人一般。在当时的社会文化氛围中,邻里之间的互助乃是一种传统美德,而此刻他们的互动便是这种美德的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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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当时也想趁机谋取些益处,不过,秦淮茹并非那种单纯的姑娘,拿了钱之后哪还会给他占上风的机会。“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此刻该回去了!” 秦淮茹转身匆匆离去,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孤寂,却又带着一丝坚毅。那匆匆的脚步,仿佛是在告知人们,无论生活何等艰难,她都要勇敢地前行。
秦淮茹一面抽噎着,一面絮絮不休地诉说着,同时用那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拭去顺着脸颊不停滚落的泪水,那饱含哀怨的目光朝着家的方向投去,其间携带着几分眷恋,又隐匿着些许恐惧。那个地方此刻已然是漆黑如墨,毫无一丝光亮透出,显然未曾为自己留灯。一想到此处,秦淮茹顿觉内心酸苦至极,仿佛有一块沉重无比的石头压在心头,令她几近窒息。
“你也晓得我那婆婆,那可是个厉害非常的角色。若是知晓我出来这般久,估摸又得指着我的鼻子,说些难听至极的话,诸如不顾家啦,在外瞎游荡啦,那些刺耳锥心的言语怕是要如刀子般扎人心窝!”秦淮茹言罢便缓缓低下了头,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神色难辨。但这如水的月光却平白地为她增添了一丝柔情,使她本就姣美的面容更显楚楚可怜。傻柱望着,只觉心中涟漪层起,仿佛有一阵春风轻缓地拂过平静的心湖。
“赶紧回去吧!”傻柱强自镇定地说道,虽说此次一点好处都未捞着,然而,傻柱这心里却犹如吃了蜜一般甜。秦淮茹也未与他客套,手里紧紧攥着钱,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那匆忙的步伐仿若在逃避着什么。
“唉,真是个苦命之人!”傻柱此时还感慨了一句,声音中蕴含着几分无奈和怜惜。而后,拎着饭盒晃晃悠悠地回家了,那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颇为落寞。
王卫国立在窗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仅仅微微上扬嘴角,展露一抹难以觉察的笑意。他拒绝秦淮茹的时候就料到会有这般情形。毕竟,他对这院里的人情世故看得极为通透。不过他原以为秦淮茹会多费些心思,使出各类手段来达成目的,未曾想,事情进展得如此迅疾,他着实低估了傻柱的“舔狗”本性。傻柱对秦淮茹的好,简直是毫无底线,旁人看在眼里,都觉匪夷所思。他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呼,此事要是传扬出去,估计能让院子里的人乐上好一阵子。大家茶余饭后定会对此议论纷纷,成为一时的热门谈资。不过,终归与他无关,看足了热闹也就回房歇息了,房间里的黑暗瞬间将他包围,仿佛将这院子里的纷纷扰扰都隔绝于外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疏落斑驳的窗户,倾洒于傻柱家中那陈旧且略显寒碜的餐桌上。此刻,餐桌上仅余两个冷冰冰、硬邦邦的窝窝头,显得分外凄凉。
何雨水踏入屋内,目光落至那两个窝窝头之际,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她向来并非难以吃苦之人,往昔艰难的岁月里,她亦坚强地挺了过来。然而,她家的餐桌上,确乎已然许久未曾现过窝窝头这般粗粝的食物了。
“哥,您近期遭遇了何种难题啦?” 何雨水紧蹙着眉头,声音中满含着关切与忧思。她内心对自家哥哥着实忧心如焚,毕竟哥哥身为厂里的厨师,虽说工作谈不上多么风光显赫,但也绝不是每日都食不果腹。依常理而言,厨师这个职业多少能沾些好处,即便并非每日都能尽情享用美食,但也决然不至沦落至只能以窝窝头果腹的凄惨境地。
“还是说,您把家里的物件都给了秦淮茹家,从而饿着自己的亲妹子?” 想到此种可能,何雨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径直放下手中的筷子,神色极为凝重地盯着自家哥哥。在她的记忆之中,昨日是哥哥领工资的日子,依照往常的情形来看,今日即便不吃一顿丰盛的珍馐佳肴,起码也会有两个香气扑鼻的肉包。可今日别说包子了,就连最基本的咸菜都未见踪影,这着实太过反常,何雨水心里难免不生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