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澈自是不信,也不和他绕弯子了,直接问道:“你将表哥支开,是有什么事吗?”
“你可知,你晕倒后,你那新婚娘子也晕了?说是心疾发作,从小带出来的毛病。”
万俟揽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另一件事。
沈淮澈皱眉,他还是刚听说这件事,刚才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同他讲这件事。
电光火石间,沈淮澈懂了其间用意,捶榻懊恼。
“多谢毅恒兄提醒!”沈淮澈连忙想要起身。
对比起沈淮澈的焦急,万俟揽月显得有悠闲多了。
“你打算去干什么,又或者你要说些什么?”
“说其实你是装晕的?还是要把人喊回来重新入一遍洞房?”
“罢了罢了,你既不愿,又何必耽误人家姑娘?”
“现在又落得被人议论耻笑的下场。”
沈淮澈脸色一白,被万俟揽月的话怼的哑口无言。
他完全没想到这一层。
从小在汤药罐子里长大,他对自己的身体清楚的很。原只是想着用这样一个蠢办法将人晾着,倒也干净。
现在被万俟揽月一点播,自己完全是忘了,那姑娘的处境该会有多艰难!
“是淮澈错了!”
“原以为此番做法,虽不是君子行径,却能解燃眉之急,却不承想,是扬汤止沸,还害住了姑娘。”
“实在罪过!”
见沈淮澈被自己点醒,万俟揽月便放心离开了。
他原是最讨厌管闲事的,只是今天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就多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