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也不皮了,脸上挂着大大的笑,“那这钱袋......”
“少不了你的。”说着,万俟揽月在自己腰上摸索一番,拿出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钱袋子,将里面仅有的一锭银子拿出来给来福看。
然后将水云锦钱袋中的银子悉数倒进去。
来福的眼睛顺着银子落袋的轨迹移动。
一锭,
两锭,
......
十一锭。
够了!
来福喜滋滋地抱着万俟揽月的红宝石钱袋不撒手,语气里满是试探,“公子,这个钱袋,”
万俟揽月大手一挥,十分痛快地给了他。
不过是几颗红宝石,他那还多的是。
来福眼咕噜一转,就想开溜,他要赶紧拿这钱去给娘买个上好的人参去。
万俟揽月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来福看着自己双脚逐渐离开地面,肩膀一塌,放弃挣扎。
“万俟公子,您就放过小的吧!小的求求您了。”
“你还没说这银子是怎么来的呢。”
万俟揽月当然知道这是池温凉给他的,他想知道的是,池温凉那么大手笔,究竟要让来福干什么。
来福心里明镜似的,清楚今日若不吐出些干货来,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他咬咬牙,“这些银子是夫人给的。”
“夫人这几日要在祠堂里抄写《女则》《女戒》,夫人叫小的每日去买徐记的糕点给世子爷。”
万俟揽月娥眉紧蹙,怒气在胸腔中翻腾,仿佛要将那后槽牙关节都磨砺得咯咯作响。
怎么她才刚嫁过来三日,就要被罚去祠堂抄写,沈淮澈到底护不护得住人?
至于来福后面说的什么买糕点,他是不信的。
想来她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能够在这高墙之中安然生存,也是不错。
待他情绪稳定下来,又忍不住懊恼,怎么自己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