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静候于侧的秋月,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意,她瞅准时机,巧妙地插入话语,带着几分委屈的口吻告状道:“大夫人,您可知,方才在池家……”
“住嘴,”沈淮澈猛地打断了他,声音冷冽如寒风穿林。
这是沈淮澈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
经过一路上的休息,沈淮澈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只需稍稍掩饰,就可将今日之事隐瞒下来。
若是再被人多嘴捅到莫柔云面前,不过多生事端罢了。
莫柔云皱眉,知道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不理会沈淮澈,转而让秋月继续说,“刚才在池家如何,你照实说。”
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在这提着心,七上八下,一直不得安稳,而自己那么担心的儿子竟然有事瞒着自己,怕还和池温凉有关。
早知今日,她在为沈淮澈甄选新妇时,便不应选了个花容月貌的。
不过短短数日,这池温凉让她和自己儿子只见生了罅隙。
秋月得了令心中暗喜,但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母亲,还是我来说吧,”池温凉开口将话揽下,“刚才夫君在池家时,身子有些不爽利,我们便提早回来了。”
对此事心知肚明的几人都不知道池温凉怎么会如此坦率。
果然,莫柔云听了这话,瞬间火冒三丈,“怎么个不爽利法,你倒是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