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爷可是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谋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裕王爷之令,竟敢打过皇上之命,皇上,此事不得不查。”
靳言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朝堂内外果然虚假,这些人恨不得在你跌倒时狠狠地踩上两脚,无聊的很。】
丞相站出来,施礼道,“皇上,还是请裕王爷解释一下吧。”
裕静淮早早就等在了朝堂之外,就等着皇上宣他入殿。
“宣裕王爷入殿!”宿恭高喊一声,裕静淮便被带入堂内。
待看清楚封含蕴和靳言二人坐在朝堂上,他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叩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弟平身。”
裕静淮站起身来,“谢皇上。”
“这位廉祥说他是你的幕僚,听了你的命令所以害死了朕的臣子,此事你可知晓?”
裕静淮故意仔细打量起廉祥来,眼神交流之中恨不得将廉祥扒了皮,廉祥亦是如此,裕静淮站定后施礼道,“回皇上,臣弟未曾见过此人。”
“裕静淮!明明是你让我杀了使者,现在却敢说不认识我!”廉祥当即反驳道。
裕静淮却不理他,继续说道,“皇上,臣弟一直在坪临涧休养生息,当真不曾知晓此人所做之事。”
廉祥拳头紧握,他又拿出了一些书信来,“皇上,这是王爷与微臣近年来的书信往来。”
裕静淮瞪大双眼,没想到廉祥竟然还留着这些书信,“皇上,能够模仿臣弟笔迹之人天下之大必然有之,怎可以书信证明就是臣弟所为。”
廉祥这才看清楚裕静淮的嘴脸,他索性站起身来,指着裕静淮的鼻子,“若不是你说让我手刃了使者,好让皇上请世子出面治理水患,我也不会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杀了使者,你这目地如此明显,怎能三言两语掩盖之。”
他转而看向公皙昊然,“皇上,书信之中已经清楚的写出了世子之名,也写出了他的目的,是不是王爷所写,一查便知。”
公皙昊然看了看书信内容,果然每一张都是裕静淮的笔迹,也如廉祥所言,写出了‘博儿’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