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如同一只无形的飞鸟一般,迅速在空气中传播开来,飞向童贯大军的营地。
童贯听闻此消息后,当即便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史文恭,枉他还自称什么神将,当真三岁孩童也。”
“区区一县之百姓便想令我十万大军掣肘,岂不是笑谈。”
对此消息更是全然没曾放在心上。
就连其一旁的小张良贾居信都认为山贼土匪就是山贼土匪。
这等小家子气的计策,也能够想的出来。
心中对于史文恭的梁山,鄙夷程度又上升了一层。
鲁智深与武松知道此事紧急,率领着金刚营与醉虎营两营兵马,一路疾驰而行,便赶到了朝城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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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城县县令早已听闻梁山兵马驻扎在附近的消息,如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早早地便紧闭了城门,下令全县百姓不许进出,妄图凭借着城墙之利,抵御梁山的进攻。
当鲁智深与武松二人带着兵马出现在朝城城下时,县令站在城墙上,望着城下那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涌来的梁山兵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稳。
强自镇定,声嘶力竭地命令全县兵马守备城池。
可那颤抖的声音却是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
鲁智深手持禅杖,犹如一尊怒目金刚一般,站在阵前,望着紧闭的城门,大声喝道。
“城内的狗官听着,洒家乃是梁山金刚营主将花和尚鲁智深是也”
“今日前来,只为借你这朝城县一用,识相的赶紧打开城门,否则休怪洒家禅杖无情!”
其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朝城县上空回荡,震得城墙上的守军耳中嗡嗡作响。
武松则手持双刀,眼神冷峻如冰,身形一闪,跃至鲁智深身旁,高声道。
“哥哥不必与他多费口舌,这些贪官污吏,只知鱼肉百姓,今日便是他们的末日!”
说罢,手中双刀一挥,发出一阵凛冽的寒光。
随即二人便率领着麾下兵马,如饿虎扑食般对着朝城县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一时间内,喊杀声、箭矢声、交织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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