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理作用。”
“你是不是早猜出来了我是谁?”
“这不是很明显吗。”没有头像和具体信息,零号时间一结束就跑路的,不只能是零号吗?“只是没想到魇的好盆友这么厉害,啧啧,一对比我可真是个天选大菜鸡。”许一零站起,好奇的观察着四周。
深层监室的深处有许多装着银色液体的长方体玻璃柜,各种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线路与其相连,有的还延伸到了银色液体里。
最大的一个里面除了银色液体,还放着未央的头颅。在无死角的灯光照耀下,许一零走到巨大的玻璃柜前,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真惨啊,你只剩一个头了?”
站在许一零背后的未央显然只是具象化出来的,他真的躯体被囚禁在这里。未央看着自己的脑袋默然点头,把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面,“放出囚犯狱长可是要被罚的。”
“我要放出去的?那是他们自己跑路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许一零坐到了凸出来小台子上,未央低头轻笑着,“那一扇门需要狱长权限才能打开。”
“敢情你们不是第一次去啊?”
“在这里待这么久,什么都没尝试出来,你觉得可能吗?”未央言语间坐到有些纳闷儿的许一零右侧,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不是,那你们之前出去过吗?”
“当然出去过,不然魇跟我怎么会认识。同样的,也是狱长失职放出的囚犯。当然也有其他方式,比如说挟持或者利用玩家。”
“失职的狱长会怎么样?”
“你不是看见那个深受爱戴的纸人了吗。”
“……”许一零略显痛苦的揉揉眼角,“但我觉得那个纸人应该不是玩家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