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次的狱长是站在玩家这边,还是囚犯那边。这决定了第一种方案值不值得进行。”
她们在闲聊中来到了特殊监室。这里是收纳所有濒临失控的囚犯的地方,有来自浅层监室的囚犯,也有深层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大家伙。
作为警员,希黎的任务就是从运行舵取针对每个失控囚犯的抑制剂,然后在不击杀囚犯的情况下给他们使用药剂让他们重归平静。
每个濒临失控的囚犯被放置在不同的玻璃罐里,整整齐齐的在这庞大的特殊监室排列着。透过玻璃,可以安静它们扭曲的奇形怪状的身体。
希黎指尖划过清澈的如同不存在的玻璃,眼神从那些不重要的囚犯身上略过,最后停在最内侧编号Dsa99的罐子上:
里面装着的,就是在曾经联赛上昙花一现的梦魇调令,这块精致令牌周遭结了很多的网,就像梦境一样没有规律与调理。
“你在看什么?这位警员。我想你应该不被允许和这里的囚犯发生接触。”网缠绕着组成这样一段话。阿尔莉娅被吓得往后一跳,“它居然有自我意识!”
“嗯。”
这恼人令牌说的完全没错,药剂的使用只要希黎放进注射进罐子内就可以。这并不是那些机械体可以干的活,因为失控的囚犯产生的、扭曲的力场会干扰机械体的运行。
“邪教徒或者随便其他的人,给我们个准儿信儿。”阿尔莉娅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她是知道邪教徒与其他的深层囚犯平时会附身在浅层囚犯身上的。
所谓的囚犯背后的东西,大致就是这些深层囚犯,而深层囚犯背后的东西……是系统,还是系统设置的未知存在呢?阿尔莉娅突然开始走神了。
“你是希黎?”一个被袍子缠绕的毛球贴上罐子,绒绒的毛发瘪下去了大部分。“带走梦魇调令,把他给我的信徒。”邪教徒的发言很是霸道,没有任何的社交礼仪可言。
也因此,希黎并没有即刻答应邪教徒的请求,她仍然盯着梦魇调令的注释牌子。他们的对话梦魇调令完全听得到,这就代表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