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索依兰尔世家企业龙头遗弃儿子的报道曾风靡了纳尔雅王室控制的数个大都市,掀起了对经济政治亲情的“反思潮流”。不管这波巨浪打着什么名头,它终归让索依兰尔家感受到了舆论压力。
被丢弃的彻斯特因此被接回了父亲的家族,在那里他不光彩的邂逅了黛妮卡并慢慢长大,变得学会用酒精和女人麻醉充斥着死亡的过去,让各种色调的生活与童话风景统一变成封冻着酒瓶的冰蓝与糜烂的放纵。
他的人生就是场彻头彻尾的噩梦。
“结束了。”
狗日的。
病症终于消退,变异过的手除了变得有点褶皱已经恢复了原状,血管同样变回了正常的青色。彻斯特摆脱强制性回忆后像是搁浅的鱼重回海洋疯狂呼吸,他无比开心的摆着胳膊,表示苦难结束!
“嗒。”彻斯特的手拍到了江夜的后背上。因为太兴奋他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有点纠缠过度,简而言之就是:抱的有点紧。
手上凝固的血映入眼帘,彻斯特很不好意思,他鼻尖依旧冲着江夜胸膛,抿着嘴偷偷伸手摸向江夜的后颈,从上往下一点点的划过去确认他背后的伤口。
没了?恢复了?这么快…要不是他俩身上的血迹都还在,彻斯特真的要以为那是幻觉了。
一提到幻觉就烦。
打算换个姿势的彻斯特一仰头就与正盯着自己的江夜对上了眼,然而他的手还在人家背上乱摸呢。心贼虚的彻斯特身子缓缓放松慢慢从江夜怀里撤出来,脑袋同时往后仰。
但战略性撤退被江夜打断,他又被揽了回去。仍侧躺着的江夜俯首靠近彻斯特,托住彻斯特的后脑就这么和他在床上接了吻。彻斯特越想退让江夜就越得寸进尺不让他离开,好在江夜现在还没想进一步做点什么,亲完就放了手。
“……”彻斯特坐起来裹着被子,苍白的脸总算有了点血色的红,他傻傻低头与安分躺着的江夜清明的眼睛对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窗光微亮已是天明,江夜半张脸埋在被褥中,抬起胳膊握住彻斯特的手,指尖轻轻点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