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蝉抢先道:“太子,不要看不起我们阿竹。”
“很早很早以前南仙山的时候她可是我的军师!”
闻言,沈卿言面上的忧色淡了下来:“如此甚好!”
沈卿言为几人倒了酒,站起身道:“我们的目的,不单是帮谢煜乔。”
“干票大的,将那些乱世贼子,残虐百姓之人一网打尽!”
叶凉蝉听的热血沸腾:“好,你这太子,原来气虚都是装出来的!”
“这些皇子里面我就看好你,当真有血性!”
叶凉蝉丝毫不避讳话让沈卿言无奈的勾起嘴角,随后将酒递到姜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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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镇静的接过酒,再也寻常不过的凉夜中,万般艰难埋在摇晃的清酒中,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带着的是浓烈的酒香,
三人互相作揖“诸位,万事保重!”
姜竹弯腰将酒杯放在桌上,抱着蜜饯罐子,眼睛水汪汪的执玉看着叶凉蝉。
“好好在东宫藏着莫要乱跑!”
“是,主人!”
姜竹辞过他们几人后,便匆匆去了趟画诗坊,谢煜乔走时留了自己的令牌,
画诗坊灯火通明,姜竹握着手中的令牌匆匆穿过亭堂,
听完吩咐的青棠,当即调人,兵分两路前往齐州。
凌晨的林中起了雾气,姜竹带着清风喜宁两人,
留了明月看着姜府,姜竹离开的那日,很长一段日子没去过姜府的沈明礼,
因为姜竹昨夜的画而难以就寝,他打着看岳父的名头。
他和姜道衍说了许多话,都不姜竹出来迎客。
姜道衍也察觉到不妥,随即对着仆人问道:“姜竹呢,怎么不出来迎客!”
侍女如实说道:“回老爷,小姐不在府上,应该是忙起了?”
姜道衍蹙眉问道:“应该?”
沈明礼微微将杯中的热茶饮完随后道:“正好本王也有事不便打扰了!”
“告辞!”
说罢,沈明礼刻意去云锦居门口徘徊一阵。
院内的每一个房间的门都敞着,果真不在,沈明礼眼神一暗。
见到抱着一堆公文的明月时,沈明礼双眸微微阖,转身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道:“查姜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