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到床上,检查了一下身体情况,青禾皱起了眉头,不是,谁啊这么混蛋,对一个发情期的小可怜儿干这种事情,身上的伤青禾都不想提了,啧,没一处好肉。
该不会是以前的伴侣吧,听说有些种族发情了,会非常依赖伴侣,干什么都任由对方。
“哎,小东西,张嘴儿,狐狸哥哥喂你个好东西。”青禾揉了揉西弗勒斯的脸颊,这个小东西皱着眉,但是好像习惯了听从命令,张开了嘴。
“你到底是醒着还是昏着啊?”青禾嘀咕一句,皱着眉把药丸塞进了西弗勒斯嘴里,又给灌了点甜茶。
准备走的时候,还是把洞穴里面一件厚披风盖在了他身上。
“年轻也不能呢,穿这么少啊,冻死了。”威利洛给他盖好,然后拿着酒葫芦就走了。
为了防止他走了又不要命的单身妖魔疯了一样冲过来,威利洛下了一个结界,然后拿着酒葫芦就走了。
西弗勒斯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把自己很温柔的抱起来然后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西弗勒斯在心里冷笑一声,在想什么啊,西弗勒斯,你可是一个魅魔,怎么可能有生物会为你露出温柔的神色啊。
对于魅魔,任何东西只需要厌恶他,上海他就好了。
特别是雄性的魅魔,怎么可能会有雄性生物长成这样,这是异端,会带来灾难,我们应该杀了他!
但是,那个家伙的的味道却萦绕在西弗勒斯鼻尖,淡淡的桃花香,带着美酒的芬芳,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里面。
西弗勒斯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奇怪的地方和身上披着的披风,刚才的……不是梦?
但是,人呢?
桌子上胡乱放着些玉盘,地上扔着几本书,洞里简洁又凌乱,怎么看都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西弗勒斯揉了揉头坐了起来,身上的甜味让他觉得嫌恶,晃了晃脑袋之后,把那些盘子收拾了一下,把书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
从始至终都没想过靠近那个洞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