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的时候钝刀子一下一下磨下去?你得过个二十多分钟才能断气。”威利洛歪着头,脸上是不曾被人看到过的凶残。
一个刀光剑影里活着走出来的凶魂,那可能真的是个良善之辈?
“那你不怕你弟弟回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或者干脆不记得你?”法兰特斯坐在轮椅上笑着说道。
威利洛眯了眯眼:“法拉特姆家族还没赢呢吧。”
“你不然猜猜我的小卡普有没有留下什么小玩意?”法兰特斯笑着说道,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扶手椅背上,含着笑看他。
威利洛闷笑一声:“留了什么我都没什么好怕的,一副躯壳大不了换了就是,大概没人告诉你九尾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猜你们那个祖宗也不太清楚。”威利洛眯着狐狸眼说道。
“活久了就是脾气不太好啊,埃蒙迪不理他,该走了。”法兰特斯笑意淡了淡,挥了挥手,最后抛下一句:
“能是就是最大的快活了,还管死法啊。”
布特拉扶了扶眼镜:“阁下,计划。”
威利洛一言不发,冷着脸把一张纸条递给布特拉,然后转身就走。
“真好啊,自由的样子。”本来转过去的的法兰特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过来,看着威利洛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气说道。
“先生,没那个必要,很快的。”布特拉拉着他的手说道。
“都说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是,两者皆可抛,我大概是上辈子昏头拿着自由换了下辈子遇到你。”法兰特斯抬着眼看着布特拉笑了笑摆了摆手。
威利洛被人喂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火,一言不发回了地窖,坐在椅子上抱着尾巴生闷气。
去温室逛了一圈的西弗勒斯拿着一些魔药材料回来,刚推开门就看自己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紫白色的九条大尾巴被拢在一块,形成毛茸茸的一圈,活生生像是个球。
球上面冒着两个大耳朵,看着还气鼓鼓的。
西弗勒斯有些想笑,却也知道不是时候,忍着笑去戳了戳气鼓鼓的狐狸球,问道:“这位狐狸先生,他的伴侣是否可以知道为什么他要在万圣节之后扮演皮球,还是已经长毛的的那种?”
威利洛抬起头,漂亮的紫色眼睛看着西弗勒斯,片刻之后气鼓鼓的说道:“在外面受气回来当然就变成皮球了。”
西弗勒斯扒拉着他的大尾巴,从尾巴尖上挨个扫了过去,看着威利洛匆忙的往回揪尾巴,才问道:“我只知道你会气别人,还有人能气到你?怎么了?是那些事情?”
“那个家伙就是讨厌的无赖!他的那个小情儿……算了教授,就不把外面的晦气往回带了,法兰特斯知道我会杀了他,我也把计划告诉他了,那天的事情应该会容易很多。”
威利洛的气在看到西弗勒斯一身轻拿着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