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总,你问我啊?”
“算了,你又没有女朋友,我问你做什么!”
余淮叹气:“季总,你这样很过分。”
季昀礼不以为然:“不如你也过分一下?”
“行,我还有工作要忙,不打扰季总您的好心情。”
余淮恨不得咬牙切齿,无奈资本家面前总是丧失底气。没有女朋友是原罪吗?还不是把大好时光都献给了励磁,他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家中二楼,二人世界的空间里,宋辞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这一晚肯定是过不去的。
可想起来白天的催眠,还是发生在康教授面前,宋辞真的感到尴尬,又极致的难为情。脸,腾的一下又红了,几乎是从齿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做了一个梦,梦见和你在床上,在康教授面前做这样的梦,简直没脸见人,你干嘛非要问!”
原来是,这样的梦。季昀礼堪堪忍住笑,佯做正经,追问道:“康教授怎么说?”
支支吾吾,犹豫半天,宋辞回道:“她说,看得出来很开心,也很享受,从医学上讲,说明这也是一种合理的疗愈方式,对我来说效果不错。”
“我认为康教授分析的很专业,我们抓紧时间,争取今晚多治疗几次。”
“季昀礼!你多少克制点儿好吗?”
“你不是很开心,很享受吗?”
......
二话不说,把人腾空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压在身下,俯身吻了下去。
宽衣,解带......
季昀礼贴着她的背,发了几分狠。
宋辞眼尾泛了红,咬着下唇,难耐的哼吟已经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城掠地。终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泪水从眼尾滑落。
“早知道这样你能好的更快,我该在半年前就要了你。”他贴在她耳边说着话,继续带着那股狠劲儿。
宋辞死死抓着床单,除了哭喊,已经说不出话。
长久的翻云覆雨,季昀礼抱着宋辞,让她面对着他。
指腹帮她轻轻擦拭眼泪,温柔地问她:“要不要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