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不止,实在让人难受。突然,季昀礼关了手机,扔在一边,俯身下来,直接压到宋辞身上。宋辞看着突然压上来的男人,先是一惊,之后蹙着眉道:“别闹,季昀礼。”
季昀礼用手指撩拨着宋辞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老婆,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么难受吗?”
宋辞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回道:“自然是忍心的。”
季昀礼不急不恼,继续央求着说:“老婆,我把感情和身体都给你玩弄好不好?”
宋辞被身上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撩拨的有几分恼怒,却对他发不起火,只有耐着性子说:“你要不要脸?”
季昀礼本着一副脸皮够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说道:“我老婆都要不到,要脸干嘛?你不让我碰你,可我让你碰我啊!”
越来越无赖的人,宋辞企图推开他,没推动,只好说道:“季昀礼,你乖一点儿,从我身上下去,否则,我让你这三年都当和尚。”
三年都当和尚?言外之意,是不是说,只要他表现乖,就可以不当和尚!
闻言,季昀礼又惊,又喜,宋辞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不管爱与不爱,她不介意与他有夫妻之实。只是,不是现在。想到可期的未来,季昀礼几乎要开心地笑出声。
他确实因为谢韦伦和栾可佳被闹的睡不着,身体躁动不安。但也只是想逗一逗宋辞,没想到,竟有这样的惊喜。
在他松开宋辞,回到平躺的姿势之前,低头在宋辞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躺在那,悠悠地说道:“初吻给你了,你得对我负责,我也听话了,现在躺的很好,你不准食言,不能让我一直当和尚。”
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偏偏学得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说着什么初吻、让她对他负责的话,宋辞简直无语。
睡不着,二人平躺着,只有聊着天,试图转移话题,忽略隔壁的声音。这一晚,每当他们困的不行,刚要睡着,便被隔壁的声音吵醒。最终,两个人只好开了灯,靠在床上聊天。
季昀礼无奈道:“谢韦伦不是嗑了药吧,折腾一晚上了。”
宋辞乜了一眼季昀礼,故意开他玩笑道:“你不会不行吧?”
季昀礼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说道:“你要不要现在试试?试了才知道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