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躺在摇摇椅上,红气球从她的窗边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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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头的那一瞬,气球已经上升到天空几尺了。
她趴在床边,仰头遥望天空。
地上,顾时彻仰头,遥望窗边的她。
不可能,他不会松手。
这次,他会紧紧抓住气球的白线,绝不松手。
——
顾时彻回到江晚晴的房门前,江晚晴却不开门。
两人隔着一道门说话。
“开门。”
“不开。”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呀!这是我家耶!你进来干嘛?”
“刚刚不是说了吗,好久不见的朋友招待我住几晚。”
“谁要招待你啊,都说了只有一张床!”
“一张床怎么?我们睡一起啊。”
江晚晴气得跺脚,她透过猫眼看着男人死皮赖脸站在门外。
“不可能!怎么能睡在一起,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了。”
顾时彻冷着脸,赖在门口:“怎么不能睡一起,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江晚晴把门锁又拧了几圈反锁住,再用身体死死抵住。
“什么夫妻!我们没有领证,你现在顶多算我的前任。”
前任。
继“好久不见的朋友”、“客人”后,顾时彻第三次中伤。
咻咻咻——三只箭直插他心口。
37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顾时彻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眉头微蹙。
“真不开门。”
江晚晴后背贴紧门,大喊道:“不开。”
“那我真走了。”
“您走,慢走不送。”
半晌,门外没了动静。
江晚晴透过猫眼,没再看见顾时彻的身影。
顾时彻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