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放它走?”顾时彻的余光扫过她之前受伤的膝盖。
她膝盖的伤口好了许多,只留下淡淡的粉色印子。
“等翅膀的伤好了,要是它想飞走,就随它啰。”
她心想,我又不是你,又爱监视又爱囚禁的。
江晚晴微微皱着眉,回答他的问题。
她不知道顾时彻为什么这么关心那只乌鸦。
“可是我不想要你走。”他枕在江晚晴的颈窝里,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脖子上。
说的是乌鸦,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了。
这男人老爱已读乱回。
不经意间说出来的话,听的人不以为然,说的人却很用心。
她脖子处有些痒,连带着心跳也跟着晃动起来。
江晚晴赶忙挣扎着起身。
她抱起饭盒,手哆哆嗦嗦打开盖子。
“时彻哥哥...该吃饭了,不然要冷了。”
刚刚那动静,裙摆又向上移了一些。
顾时彻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
送上门来的小白兔,大灰狼哪有不吃的道理。
“不急,我没什么胃口。”
他缓缓站起身来,慢条斯理打量着她。
一米九的身高,她的头正好在男人的胸膛处。
他的心跳近在咫尺,如擂鼓,沉稳有力。
骨节分明的手一步一步向下,慢条斯理挑起裙角。
“要不...先吃点开胃菜吧。”
顾时彻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不耐烦扯了扯领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顾时彻霍然抱她起身。
整层楼都是他的,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进来。
可是他的宝贝脸皮子太薄了,怕是不尽兴。
顾时彻抱着她,打开一道隐藏的暗门。
江晚晴一惊,这男人!在哪里都爱建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