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揭开她身上的薄被。
冷意阵阵袭来,沈宁音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进去。
傅砚舟染着凉意的手指覆了上去。
沈宁音两簇睫毛轻抖,眼皮艰难地掀开了一道缝隙。
她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却袭来若隐若无的一阵异香,丝丝缕缕地往鼻尖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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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变得愈发晕沉,不受控制地往他温暖的胸膛里依偎过去。
傅砚舟掌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低下头颅,吻过她的雪颈。
沈宁音身子轻颤,指尖不稳地拽住他的衣襟,垂落的青丝交缠在一起。
不知何时,他竟已解开身上的衣袍,凌乱散落一地。
傅砚舟不知餍足地落下滚烫的吻,一遍一遍地在她耳畔蛊惑:“要我好不好?”
修长指尖勾缠着她柔软的青丝。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隐忍着停了下来,猩红着眸,轻咬着她的唇又一遍。
声音缠绵而惑人。
“阿宁,我的身子给你……”
沈宁音轻咛出声,没有抵抗。
袭来的瞬间,她昏沉的脑海中生出片刻的清明。
可很快,萦绕在鼻尖的香味变得愈发浓郁,那抹清明再次消失的荡然无存。
只能不受控制,任他放肆,任他恣意行凶。
她抬手抵在他胸前,润泽唇瓣被咬的溢出汁来,眼里蓄着晶莹的泪花,可怜道:“你别欺负我……”
傅砚舟将她牢牢圈在臂弯里,手抚着她散落在床榻上的青丝,似低哄道:“难受吗?”
沈宁音难以启齿地垂下头,小脸似染上了春日桃花般的艳红。
傅砚舟唇角扯出一抹弯弧。
指尖轻搭在她细白手腕上,细细摩挲着那一处,徐徐游弋而上,抵进她的指缝间紧密相扣。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本就该彼此交融。”
……
沈宁音醒来时头疼的厉害。
她扶着脑袋,浅浅揉了几下,偏过头时却见谢景珩守在身侧,墨黑狭长眸子落在她脸上:“醒了?”
沈宁音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却感受到一抹异样感,小腹也微微酸软。
意识昏昏沉沉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语,还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
她并未往那方面想,只当是试药带来的副作用。
沈宁音揉了揉额角,转头看向一旁的神医,问道:“神医,试药的结果怎么样了?”
神医心虚地咳了咳道:“这次炼药很成功,你们答应老夫的已经做到,老夫也是时候离开了。”
再不溜之大吉,被这臭小子知道真相后,定会来找他拼命。
谢景珩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臂弯稳稳托着她:“我们回家。”
沈宁音轻轻嗯了声,伸出柔软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
她身子还有些疲乏,将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我再睡一会儿哦。”
“嗯。”
谢景珩宽大的手掌住她的腰,却不小心碰到那处被掐红的腰身,她忍不住嘤咛了声。
谢景珩手倏地一顿,轻声问道:“怎么了?”
还有神医在场,沈宁音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试药睡过去后,总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梦里的人朦朦胧胧看不清脸,只有那抹奇怪的香不断萦绕在她鼻尖。
沈宁音压下心里的异样,轻轻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
夜幕降临,两道马蹄声如流星划破寂静的山谷,疾驰在蜿蜒的山间小径上,扬起漫天尘土。
收到李县令加急送来的信后,萧松晏立马扔下朝中的政务,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儋州。
不眠不休地赶了一天的路。
尽管他疲惫至极,却还是强撑着身体,中途片刻都不肯停歇。
然而,当他们行至一座桥上时,前方的山体骤然崩塌,巨石轰鸣着滚落而下。
紧随其后的左蔺瞳孔一缩,高呼道:“殿下小心!”
萧松晏已身处桥中央。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勒紧缰绳,骏马前蹄腾空,紧接着以一个惊险的弧度,迅速调转了方向,最后安然无恙地回到岸上。
虽是有惊无险,却也让人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