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往日的优雅，披头散发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又迷茫。

听到脚步声，她才抬起头。

当她看到夏惜的时候，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你把我害成这样，一定很得意吧？”

如果不是戴着手铐脚铐，赵霜妍一定会扑上来掐住夏惜的脖子和她同归于尽。

“你自食其果，我为什么要得意？”

如果说夏振海杀她是担心她报复的自保行为，那赵霜妍对她的恨意，就非常莫名其妙。

在没来到清潭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赵霜妍，更不可能和赵霜妍结仇。

“自食其果？”赵霜妍眼底尽是癫狂，“夏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每一天都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

“凭什么我和你都是孤儿，你却能被夏家收养，成为千金小姐？

“夏惜，你该死！”

夏惜蹙眉，虽然听不懂赵霜妍的话，却也清楚她的恨意应该和自己被夏家收养的事有关。

她的养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