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娘子摆摆手,而后用手里的帕子扫了扫石凳子上的雪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后示意王若与坐下说话。
王若与见状便也跟着坐了下来,她心知这吴大娘子是个不多见的通透人,就是在那婚姻生活上犯蠢,也是个可怜人。
吴大娘子:“早年未出阁时我与你妹妹王若弗也是见过几面的,虽交谈不多但是也能觉出来她是个单纯心善的主儿。原本我还想着撺掇我三哥哥求娶若弗呢,可谁知你们姊妹二人竟都匆匆定了亲。若弗人善纯良想来她的姐姐自然也是通透心善的,定不是那胡搅蛮缠心黑手狠的。”
王若与心想她还真是想错了,若不是换了芯子怕是正正好好便与她讲的那般。
王若与:“害,吴大娘子所言差矣,我啊可不就是个心黑手狠的。”
吴大娘子闻言也是乐了,自己还从未见过有人会这样说自己。
吴大娘子:“那你且说说你怎的心黑手狠了?”
王若与:“不知吴大娘子知不知道若与在闹市开了一间脂粉点心铺子?若不是心黑手狠,这铺子怎能在那儿安安生生开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去找过乱子?如不是心黑手狠,为何自我进了康家这康家便是一点儿笑话都没传出来过?”
吴大娘子也是听说了康家自从王若与进门后,但凡是王若与在家管家的时候便没有再有什么乱子生出来,就连康海丰那个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