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不高兴地噘着嘴。
“师父,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玉虚子笑了。
“你个小豆丁自己都管不了自己,还要管师父受不受委屈,说给你听我们三个一起抱头痛哭吗?”
和两个徒儿说完话,他回头看我。
“林大师,我知道怎么三途身上的异常是什么。”
很平静的一句话,却激起了千层浪。
反应最剧烈的就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三秋。
“谢万里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坏我的好事,信不信我把你逐出逍遥门?别以为你是我孙子,我就不敢杀你!”
玉虚子笑呵呵的看着他。
“爷爷,威胁的话要在有实力的时候说,你现在这样子放再多的狠话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再说了,你都作了三百年的孽了,作为你的后辈,替你赎些罪也是应该的。”
他边说边摸了摸两个徒弟的脑袋,感叹了一句。
“时间可真是不等人啊,我的小豆丁们一转眼都长大了,比师父都高了好多,快摸不着咯。”
三途听到自己还有转机,笑着对他撒娇。
“没事师父,以后你摸不着我就蹲下来让你摸。”
白茴也点点头。
“嗯,师父,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回去陪你的。”
他笑了笑,却是没说话。
这时一直被我施法封起来的门被人拍得砰砰作响。
钟智行朝猫眼里看了一下,发现是那些嚣张至极的雇佣兵。
但因为放跑的人质手上有武器,又有大雾作为遮掩,他们还是有些人挂了彩。
钟智行面色凝重的走到我身边。
“师父,这些人来者不善,要是不把他们解决了,怕是会影响到你们的大事。”
我也深表认同。
现在外面乱糟糟的,那些人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既然三途的事解决了,这个法阵能破,那就不要再耽误了。
有了好消息,白茴已经振作起来,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