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更加愤怒,中年男士则制止了他,并向陈默道歉:“医生,对不起,我的助手不太懂事,请您不要介意。”
陈默冷笑着回答:“我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助手愤怒地质问陈默的意思,陈默解释道:“你的眼袋发白,面部负重,眼中血丝成蛛网状,脾气暴躁,这是狂犬病发作的前兆,根据你目前的状况,明天中午之前必定会发作。”
助手听后嘲笑陈默,并告诉中年男士自己从未被狗咬过,不可能得狂犬病。
中年男士听信了助手的话,认为陈默在胡说,随即起身离开了神医堂。
“哈哈,劝告无用之人,如同对牛弹琴。”陈默轻蔑地摆了摆手。
“陈默哥哥,那人所言是否属实?他声称未曾遭犬咬,怎会染上狂犬病呢?”贺红玲好奇地询问。
“这不难理解,实际上狂犬病并非仅由犬类传播,原名为狼毒,许多动物都可能携带,比如狼、鼠、松鼠、猫,还有其他小型动物,一旦被咬,就有可能感染。
部分狂犬病毒的潜伏期可能长达数年,一旦病发,几乎等同于失去了半条命,能够治疗狂犬病发作的医生,全球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人,而这五人必定都是中医。”
“那肯定包括哥哥你了。”贺红玲笑着说。
陈默轻刮了一下贺红玲的鼻尖,笑着说:“真聪明。”贺红玲脸颊微红,但内心非常高兴。
不久,又有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前,随后一位老人在一位中年男子的搀扶下走下车,一个与贺红玲年龄相仿,大约十二岁的小女孩也从车上下来。
紧接着,两名持枪的警卫也跟了过来。
三人走进了医馆,陈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生意上门了。
“您好,请问这里能治疗所有疾病吗?”老人问道。
“有预约吗?”陈默反问。
老人看向旁边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连忙回答:“有的,预约了早上九点半,姓佟。”
陈默一眼就认出,来求医的正是这位看起来八十多岁、身穿军装的老人。
不过陈默还是指向旁边的三不救牌子,说:“自己看看吧,如果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我是不会治疗的。”
几人看了过去。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说:“三不救?你一个医生怎么能定这样的规矩,医生不是应该以救治民众为职责吗?”
“你是哥伪会的吗?”陈默问。
“不是。”中年男子不耐烦地回答。
“那么你们中有哥伪会的吗?”陈默问。
“没有。”中年男子的声音更大了。
“好吧,既然没有哥伪会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陈默说道。
“噗嗤。”一旁的小女孩忍不住笑了,她也认为哥伪会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至于这三不救,那是我的原则,从来都是别人求我治病,我不会去求人来看病,其次,如果只是些小病小痛就来找我治疗,那医院还开不开了,第三,我医术高超,我说了算。”陈默解释道。
“你...你这个年轻人,思想觉悟不够。”中年男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陈默,最后只挤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