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那可是轻轻敲了门,再轻轻推开。反正,在刘禹锡面前,总是有点小心翼翼。
看着刘禹锡要起身,郑旦赶紧按住了刘禹锡的身形,轻声道:“禹锡,躺着吧。”
接着,握着刘禹锡的手,问道:“那天那株草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感觉?有没有不舒服?”
“殿下,我现在脑子也很乱,接收的信息太多 ,以后再慢慢和殿下说。但是殿下放心,对我没有危害。”刘禹锡回握着郑旦的手。
“哦,那就好。那你什么时候理好了,想和我说的时候,便和我说。只要你身体没事就行。”
郑旦准备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休息。”
刘禹锡拉住了郑旦,“殿下,你没有要与我说的吗?”
郑旦最怕刘禹锡这样问,于是又咧着嘴,嘻嘻道:“禹锡啊,嗯…那个…萧郎没欺负我,是我自己不中用。你不要老是跟他对着干。你俩对我来说,一样重要,我不希望你俩老争锋相对。”
“你知道吗?你从来不是谁的复制品,是特殊,是偏心,是例外。”
郑旦又开始耍嘴皮子了,深知刘禹锡吃这一套。
果然,刘禹锡又笑了,
郑旦忍不住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看着刘禹锡变得明媚的眼神,继续加持,
“禹锡,你说说,我这个脑子吧。你说我要它有什么用?只会想到你。”
刘禹锡噗呲笑出了声,“那殿下的脑子只用来想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都我来做。”
“那吃喝拉撒,不还得我自己嘛。”郑旦跟个痞子似的,夸张得嬉笑着。
这段时间,刘禹锡心里的委屈、愤怒、嫉妒。这一刻,在郑旦的嬉皮笑脸下,都烟消云散了。
刘禹锡的心情豁然开朗,忍不住起身,点吻了郑旦的唇。
猝不及防,
郑旦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浓烈的果香味传进了郑旦的口腔,甚至,仿佛逐步侵染了五脏六腑。
郑旦的脑子忽然有些晕乎,生生被甜晕了……
是真晕了,只听得郑旦哼唧了一声,头突然向后仰去。
刘禹锡慌乱揽住郑旦的腰身,一手扶住郑旦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