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桥将册子谨慎地装在衣服里,随后紧紧握住那个名为「忠贞」的物件。
众人走出「喜堂」后,李明杰最后扫了眼那满墙的“囍”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耸了耸肩说道:“还有什么线索了没?没有就去旁边「祠堂」看看,里面放一堆灵牌怪吓人的。”
“应该没了。”
众人缓缓迈开脚步,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喜堂」便仿佛被某种诡异的力量笼罩。
那墙上原本鲜艳的“囍”字,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腐朽,墙壁也逐渐斑驳脱落,仿佛岁月在瞬间加速侵蚀。
就在闻子殇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令人胆寒的女人。
她静静地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坐在那里,举着一把黄色纸伞。
那伞并非实物般实在,更像是由点点黄色光芒汇聚而成,散发着神秘而阴森的气息。
女人身着血红嫁衣,她的脖子被残忍地差点砍断,脑袋摇摇欲坠地耷拉在肩膀上,漆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开来。
女人的脸看起来是清秀的,还化着淡淡的妆容,那双眼睛泛着灰白,皮肤无比惨白脑袋要掉不掉的挂在肩膀上,着实没有了丝毫美感。
那摇摇欲坠的脑袋的太阳穴处,似乎被某种细长尖锐的东西直接贯穿,留下一个细长的黑色窟窿。
女人的脖子伤口狰狞无比,皮肉外翻,深可见骨,难以想象她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无尽痛苦与折磨。
那双惨白的手,每个手指甲盖的地方全部都有一个类似太阳穴的窟窿,像是尖锐之物生生刺穿。
女人鲜红的嫁衣在那微弱的黄色光芒映照下,显得愈发惊悚至极。
那红色仿佛是用鲜血染就,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穿着嫁衣的女人僵硬地晃动了一下黄色的纸伞,那动作机械而诡异。
在桌上红色蜡烛的映照下,女人惨白脸着脸鲜艳的红唇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另一边,进入「祠堂」的几人根本不知道隔壁房间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诡”来了。
众人踏入祠堂,手电筒明亮的灯光瞬间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