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
“丰老汉。”
江小江打面前一来,小城隍老头的面色瞬间洋溢出了笑脸,江小江率先施礼,小城隍老头不敢怠慢,连忙也还了个拜腰礼。
“江,江天士。”
江小江的感知全在周围那些还未混迹人群的神明身上,一声喊,又是一个九十度的弯腰拜礼,江小江方又瞧了一眼面前的人。
“喔,怪不得看着眼熟,是你小子啊。”
这一会儿,江小江好不容易忘记了打哈欠的不愉快之事,可把这小子的面相一看,那晨坐的打哈欠之景,瞬间就又回来了脑海中,翻江倒海。
“天士,对不住了。”
“怎么江公子,你俩认识。”
小城隍老头话一出口,江小江心里过一万匹马,你跟我这假装什么呢,不是你让这小子来拜‘码头’,我的哈欠会不翼而飞。
“不认识。”
江小江脸一黑,依然不打算给张阳好脸色,他打断了他江小江的哈欠,便等同于打断了他的一千零一夜、伊索寓言。
试问谁睡不好,还能甩好脸色。
“老伯伯,都怪在下鲁莽,似乎,似乎是坏了江天士一些要事,故此江天士怪罪在下,也是在所难免。”
张阳解释着,小城隍老头的额头瞬间就不自然了,本就褶子几层,又多了些抬头纹。
“年轻人莽撞,是怎么得罪的江公子。”
小城隍老头佯装一副和事老的模样,似是询问着江小江,但话里话外,确是在给张阳暗示,貌似提示着他,不可得罪江公子。
“哎,丰老。”
江小江一眼洞察。
“张阳公子说,是城隍大人夜里托梦,令其拜会在下的,在下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城隍大人怎么昨个夜里突然就想起了我?”
江小江心里一阵暗笑。
既然小城隍老头假装不知道,自己也没必要挑明,只能顺口提一句,瞧瞧他还有什么好说。
“噢,许是城隍爷昨个喝多了,今早的雾不是也没起令么,应该是喝多了,呵呵,江公子,城隍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他那个身子骨,还能拖几个梦。”
小城隍老头话锋一转。
“许是张阳公子乃是人中龙凤,江公子又是不可言明的大人物,所以城隍老爷一喝多,就没蚌住。”
一句话,小城隍老头捧了张阳,又捧了江小江,也没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更没有把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