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庙虽说大,但寒酸程度却令人咂舌。
小城隍的神龛虽说小,可精致的程度,已到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地步。
而且就香火而言,土地庙远不及小城隍的神龛。
土地庙是前后左右中央柱的架构,上顶着一根十字的圆木横梁,江小江的感知随小城隍、韩土地一进来,霉迹斑斑的味道便冲鼻而来。
即便远坐在迎客来的屏风里,江小江还是下意识地扑开了聚骨扇,抵住了霉味入鼻。
“倒吧。”
小城隍双臂抱在胸膛前,锱铢必较,韩土地瞧了瞧现在反正没人来祭拜,便趁着神像前还留有的半枝焚香,倒了粟米粥入碗。
“瞧瞧,我就留了这么些,现在丰公该满意了吧。”
韩土地倒了小半碗,还刻意在小城隍眼前晃了晃瓷罐,意思是瓷罐里没有了,他韩土地并没有自私的意思,给自己留的多,给他小城隍倒的少。
“是么!”
小城隍伸出来了手,瓷罐递我瞧瞧。
“丰公,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这点信任都没有么。”
“韩老,亏你说得出口咱们多少年交情了,两碗粟米粥,你怎么一倒,就拢共才一碗的量。”
“丰公,你没看粟米粥稠了么。”
“不行,拿来,老朽要验罐。”
小城隍刚要迈步抢夺,韩土地一把就举高了瓷罐,然后趁小城隍根本反应不及时,就对着瓷罐把粟米粥倒入了腹内,待小城隍反应过来后,韩土地的喉结就开始咕咚咕咚地蠕动起来。
“咕咚……”
“诶,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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