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到底还是小姑娘,脸皮薄,心也脆弱。被他这样冷漠对待,怕是要难过死了。
沈清宵又后悔又心疼,却没想到这个小混蛋打的是这种主意。
“阿容,你先起来……”
沈清宵侧脸避开她的吻,她的吻便又落在他侧脸上。
“阿容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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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宵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他的双手放在阿容的肩膀两侧,想要将她扶起,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阿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我不要听话,我只要你。”
她的声音带着执拗,泪水沾湿了沈清宵的衣衫,眼看又要将那近乎本能的吻落下来。
“阿容,不要这样。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沈清宵哑声阻止。
“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夫妻?”阿容带着哭腔。
“你还小……”
“——我已经长大了。”阿容为自己争辩。
“不信你摸。”阿容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月匈前的柔软。
沈清宵似被灼伤般猛地抽回手。
“阿容!”他似乎生气了。
他抱着她坐起身来,严肃地看着她。
“谁教你这样的?你不可以对男人这样,对谁都不行!”
可阿容还骑坐在他腰腹上,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纤细的小腿内侧与他的肌肤若即若离,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
她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颊旁,轻轻拂过,带来一阵酥痒。
他们这样子,让沈清宵的话丝毫没有说服力和威慑力。
“我只对你这样,也不可以吗?”她眼神倔强又执着。
她的呼吸温热而急促,喷洒在他的脖颈处,让他的心跳愈发不受控制。
“不行。”沈清宵冷声拒绝。
阿容抱着他不放。
沈清宵无奈轻叹,“阿容,只有两人真心相爱心意相通,才可以做夫妻,才可以做这些亲密之事。别人都不可以。”
是他疏忽了。
他教她读书认字,教她修炼,教她想要什么就告诉他,他会满足。
却没有教她情爱之事。
她被他养在山中,恍若蒙昧精怪,野性未驯,不谙世事。
他大可以自私一点,将她懵懂又直白的情意全盘接受。反正她什么都不明白,他占有了她,便得到了她。
可他更希望她此生圆满快乐,而不是被一个把她养大的男人以爱为名诱哄囚禁在身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