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个情况呢?”关知渔咳嗽着又抿了一口水。
“有暗道吗?”
“没有。”
忽的窗外传来轻敲窗棂的声音。
“景霂在吗?”
清雅温和的声音南荣桑和关知渔都很熟悉,黎珺松,檀似月的父亲。
赵锡朝景霂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过去。
四人还在无声争辩时,黎珺松已经从外面把窗户打开了。
该怎么形容这位父亲呢,表面看着和善,但是眼里什么都装不下,除了较为优越的外表,浑身都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某些时候,檀似月也会有这种类似的表现。
景霂靠近窗边:“叔叔好。”
“嗯,你好。”黎珺松嘴角带着微笑向景霂点头示意。
“我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你能去死吗?”
景霂有瞬间错愕,南荣桑倒吸一口凉气,关知渔怕自己咳出来,赶紧继续喝水压一下。
这叫不情之请吗?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死了,然后把你的灵魂敲碎给我女儿补上。”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