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靳舟雪说。
靳舟雪模棱两可的三个字莫名让温良紧张。
他知道了什么了?他又知道什么了?
靳舟雪长叹一口气:“你不想当薄情寡义的渣男,我可以当那个恶人”
温良觉得这个话题再往后谈下去,可就要到了法律所不允许的层面,他连连后退,躲开男人压力笼罩的范围。
“那个....那个我还是先走吧....”
“爆米花昨晚睡在隔壁,你还要它吗”
打算溜之大吉的少年被男人一句话拦了下来。
“要的要的,我要的,”少年不让男人擦头发,自己也不擦,就这么半干着在男人面前晃,“其实爆米花是我昨晚偷....偷捡到的,靳先生你要是能帮它找到主人,送它回主人那也好。”
“它没有主人,是个流浪狗”
“真的!?我就说爆米花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让它喝泳池里的水!原来它是被丢掉了。”
特意给爱犬准备泳池玩的主人靳舟雪唇压了压,眼睛也微微眯着。
他想他不能把温然逼的太狠了,他原意就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将小家伙囚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和其他人共感拥有温然,只会让他一次次明确独占温然的决心,他能感受另外两人的知觉、触觉和情绪,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样共感他的。
如果同样共感,他只能把那两人杀了。
他不允许他和少年的相处被别人偷走一点一滴。
男人靠近过去,温良戒备的左看看右看看,小鼻子嗅了嗅。
“煎蛋糊了”
.....
一面焦黑的煎蛋被放到一边,最终早午饭变成了船上叫来的丰盛一餐。
靳舟雪把温良面前的鱼拿到一旁,又把牛奶燕麦粥盛了一小碗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