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拉他出黑暗的神,是他的小猫神。
小狸猫不会照顾人,意识到自己把被子全抢走了,有些羞赧的往他这边推了推。
温良想说自己是在帮他治病,可解释的话无法适时的说出口。
温良便从床上跪起来,来到解兰身边用手探了探解兰的额头。
滚烫。
在温良不懈努力下,解兰真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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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年直到后半夜才应付完几大家族的人,无非是让他们再三确认身上的封印还很牢固,这才从校长办公室离开。
此时整个学校都已经静悄悄的了,晚上十点时开始下毛毛雨,下到了现在,地面湿漉漉的。
院长一直坐在校长室外面的休息沙发上等他。
年过半百的老头,给白笙年带了把伞,送走其他人后,和白笙年并排往学校大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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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一直当白笙年是他的学生,他更知道白笙年这个阴鸷的脾气是如何造成的。
六岁时他第一次见白笙年,那时这孩子还不这样。
都是被逼的。
他叹息了声,就着雨滴砸在雨伞上的声音说:
“我听校长说了,你什么时候又盯上了岑家那孩子?你要报复他们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赞成对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出手”
白笙年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眼,他又给小哑巴发了不少消息,明明每句话都斟酌的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发的,可是小哑巴都没回。
手腕上的刀口隐隐作痛,白笙年收了手机,问院长要烟抽。
院长横了白笙年一眼:“我是院长,不抽烟,你也少....”
话没说完,白笙年自顾自从院长上衣口袋里抽出一盒烟,点燃了火星在凄冷的夜里抽了口。
“院长认为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