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王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天真,都是不务庶务的原因。幸好有苏氏这个世子妃帮衬着,将来还不至于被管事的糊弄了。
“天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今晚,我留下来守着。”
韩铮有些不满,“父王怎可留下,这蛇蝎女人一心想要与父王重修旧好,父王这是还放不下她?”
“胡说八道!”
昌平王神色不悦,语气严厉的说道:“这里这么多金子,不亲自看着点,谁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韩铮还是不服气,嘟囔道:“能出什么事?除了咱们几个,谁也不知道这屋里的秘密,况且,外头都是把守的侍卫,苍蝇都飞不进来,何况是大活人。”
昌平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他,“这女人诡计多端,谁知会使出什么幺蛾子,若是拿这些金子买通了侍卫,跑了呢?或是给什么人传口信呢?”
韩铮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心里释然了,面有愧色的道:“是儿子狭隘了,那也不该是父王在这里守着,还是儿子留下来吧。”
昌平王摇了摇头,“你若是留下,就会传出她病重的消息,说不定明日澄阳国公府,宫里就会来人探望,到时候更是麻烦。我留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再说,我又不是没留宿过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韩铮没法再坚持,应了声是,司聪道:“父王多注意,这女人鬼心思太多了,别着了她的道。”
昌平王点点头:“我晓得,她手脚皆绑着,动不了。至于她说什么,我不听便是了。”
司聪与韩铮施了礼退了出去,看看黑沉的天色,恐怕又要下雪了。
二人一路沉默的回了芳菲苑,躺在床榻上的那一刻,才觉得疲惫不堪。
各怀心事的瞪着帐顶,韩铮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司聪身体有些不自然的紧绷。
“真的是有了?”
司聪沉默不语,她也不确定,但是这个月,属实是还没来月事,不过往月推迟个三四天也是常有之事,并不代表就有了。
“你不
昌平王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天真,都是不务庶务的原因。幸好有苏氏这个世子妃帮衬着,将来还不至于被管事的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