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急,且等上几日,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大不了散尽家财,咱们换个地方另起炉灶,也是一样的!”
花婆终是松了口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司聪疑道:“您有什么就说吧!”
花婆想了想道:“没去看看叶琛吗?”
司聪微滞,“叶琛怎么了?”
花婆深叹一声,“我听说,他受了刑。”
司聪愕然,“受,受了刑?”
花婆叹息不语,司聪愣了一瞬,道:“我这就去看看,您保重自己,一切交给我处理,千万别急出病来。”
花婆点点头,握了握司聪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自古民不与官斗,该低头就低头,就像你说的,大不了咱们从头开始,千万别使性子,他们可不是徐来福,不好斗!”
司聪点头应着,在官差的催促下出了女监,又使了五个钱,转头进了男监。
男监相比女监还要恶心,腐朽的味道中夹杂着汗臭脚臭,更是令人作呕。
司聪停在了一处暗牢旁,松开捂住的口鼻,浅浅的吸了口气。
“叶琛,叶琛!”
司聪轻声唤道,牢房里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司聪心里一紧。
一双带着血渍的手扒在了牢门上,叶琛呼吸微有急促,回应道:“我在,是,是,阿香?”
司聪轻声道:“叶兄长,是我,你,你怎么样?他们,给你用刑了?”
叶琛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是一阵锁链声。
“没,没用刑,你别担心,就是,就是打了几下。”
司聪说不出此刻的心情,那锁链每动一下,便牵动着她的心跟着揪紧一下。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打你?难道还要屈打成招?”
叶琛勉强挤出了一个笑。
“进了这里,哪有不挨打的,没事,我皮糙肉厚的,以前在军营里也没少挨军棍,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