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妃目瞪口呆,原来她才是那个跳梁小丑,费尽心思的为他人做了嫁衣,她真是蠢到家了,自以为聪明一世,却笨的一败涂地。
司聪凝视着她,“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以你的聪明才智,若是静下心来细想,也不会入了局。本宫劝你,守好自己的本分,这后宫还有你的一席之地,否则,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命了。”
她说完,扯出了一个邪魅的笑,转身走了。
郭妃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捂脸痛哭,哭了好一阵才停止,这段时日的郁结也哭通了,人家都把她看的透透的了,她还争什么,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吧。
身份显贵的贵妃受了惩治,其他妃嫔也不敢在惹事事端,一段时日内都老老实实的,连日常的争风吃醋都没有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这个霉头。
司聪于次年四月生了个女儿,用刘棋的话说,刚好是凑了个好字,他是欣喜不已。
公主出生便赐了封号,名为云禾,之前司聪的居所妆禾宫赐给了公主居住,另赐了淮阳为封地,封地的产出收益皆归云禾所有。
刘棋是真喜爱这个女儿,历来公主都是及笄之后才会别居另住,那之前都是与抚养自己的母妃住在一起,也方便照顾。
即便是长大了独住,也极少有单独居住一个宫殿的,很多时候都是与众公主同住一处,不过是各有各有的院子罢了。
像云禾公主这样出生就赐了居所,且还是独居整座宫殿的,史无前例。就是皇长子阿瀚也没这待遇,可见云禾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按理说,皇上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应该格外对这个儿子更疼惜才对,可是刘棋却对云禾格外的疼爱,到了什么地步呢?
给房子给地算什么,他都贱到给女儿换尿布了。
“她是不是最近上火啊?这小屁股都红红的,你是不是偷着吃什么?”
刘棋一边给女儿擦小屁屁,一边不悦的埋怨,司聪微有赧然的瞄了他一眼。
“就是觉得那月子饭实在是没滋味,让冬蕊做了点牛肉酱,我也没敢吃多少,就那么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