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肿吗？”苏杨夏把车里的后视镜转过来照了照镜子。

“操，怎么这么肿。”苏杨夏脱口而出的啐骂了一句脏话。

孟昭愣住了，他觉得太稀奇了，五六年都没听到苏杨夏说脏话了：“再来一句。”

“什么？”苏杨夏掰过镜子好奇的看着孟昭。

“什么什么，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孟昭不耐烦的催促道。

苏杨夏按了按眼珠子：“怎么这么肿。”

“操，你是不是忘记你刚刚说这个字了？”孟昭笑着提醒了苏杨夏一句。

“不可能，我怎么会说这个字。”苏杨夏狡辩不承认，他一点说脏话的印象都没有。

孟昭歪着脑袋看着他：“杨儿，你这些年真没说过脏话啊？”

“你不知道么？”苏杨夏靠在椅背上打算缓缓再进去。

孟昭也靠在椅背上看着外面黑下来的夜色：“嗯，我几年没听见过了，怀念的很。”

苏杨夏打了个哈欠：“那就怀念吧，以前说了那么多够你怀念的。”

“嗯，也是，以前的回忆够我怀念一辈子了。”孟昭双手放在脑袋下枕着说。

“有病，这种东西怀念一辈子，记我点好。”苏杨夏笑着骂了孟昭一句。

孟昭神色淡然的点了点头：“嗯，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