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挺好用的,阿爹拿去劈柴了”布裙女子接话道。
言罢,她看着床上缠满了白布的身影继续问道“你叫什么?”
话音入耳,墨书显然愣了一下,脑海中也随着这几个字彻底陷入混乱。
他叫什么,他是谁,又为何会在此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成为了一团团迷雾。
这种感觉令他极具陌生,灵魂和躯体之间本该千丝万缕,此时又格格不入。
他想硬想,可越是这般,脑仁就传来一阵阵撕裂疼痛,令他不得不放弃。
最终,墨书有些失神的看着屋顶,恍惚摇头“我,也不知”
“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布裙女子错愕不已。
“你...”墨书目光侧移,刚好扫到了前者端着的木碗“碗里,可是水?”
“昂,本来是给你润嘴用的,没想到你竟醒了过来”布裙女子边说边走到床边,继而将碗凑到了墨书嘴边“喝吧”
墨书迫不及待,连忙大口喝起来。一大碗水,仅仅数息间便见了底。
“咳,咳咳!”
好似喝的有些急,一阵强烈咳嗽下,身躯数道伤口纷纷被扯裂开来,而原本的白布也在这一刻变为血红。
“有那么渴么...”布裙女子不由撇嘴,期间直接无视了那几道被挣裂的伤口。
“看你这么能喝,不如,就叫你水牛吧”
“水,水牛?”刚重新躺下的墨书一怔,虽脑海中一片混乱,可他却下意识的对这个新名字抵触。
“怎么,不
“刀,刀...”他嘶哑着嗓子艰难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