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听张诚小同志的,咱们都出去,免得影响了张诚小同志给老吴施针治疗!”
李怀德自然是相信张诚的,他老丈人一发话,他就率先拽住两名,一直想要说话的白大褂老人的衣袖往外走。
两名白大褂老者显然想要留下观摩,但耐不住李怀德的拖拽,只好跟着李怀德出了病房。
至于病房中剩下的几人,明显是病人家属的几人,还想争辩几句,却被李怀德老丈人用严厉的眼神制止,只好跟着李怀德老丈人不甘不愿的出了病房。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张诚才装模作样的从衣兜(随身仓库)里拿出了针灸包来,一边将针灸包摊开在床头柜上,一边对双眼好奇盯着自己的病人道:
“老人家,你别紧张,我的针灸一点也不疼的,针一下,你就会睡过去,等你睡醒了,第一次治疗也就结束了!”
听了张诚的话,病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稍稍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就是想说什么,此时也是没有力气的了。
而张诚已经从针灸包中,一次性取出了一小把长长短短的银针来,当着老人的面,用床头柜上的酒精给所有银针消了毒。
接着单手来开被子,解开病人的病号服,露出老人的胸膛,右手从左手中取出一枚银针,随手就将这枚银针扎在了老人胸前的穴位之中。
就这一手,就让病床上的老人,露出惊愕的神情来。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因为身份和病情的原因,接触过的医生也是超过两位数的。
这其中,中医国手,和西医大拿,他也是见过不少。
但还没有见过有一个中医,针灸有张诚这般轻松惬意的,仿佛不是在施针,而是在作画一样。
别说是单手了,就算是找穴位,那些国医们,也是要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找准穴位后才敢下针。
而张诚呢!
只是瞄了一眼他的身体,就敢单手下针,还下得那么精准,只是感到轻微的刺痛,那银针就扎好了。
仅凭这一手,张诚的医术,就远超他认识的所有医生了。
接着,在他震惊的注视下,张诚下手不停的,接连在他胸前扎下了七枚银针。
就在他还想继续看的时候,却是忽然觉得眼皮越发沉重起来,继而就沉沉睡了过去。
病人睡着了,但张诚却没有停手,而是将八八六十一枚银针全都扎进他的穴位后,这才凝神感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