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脑海里把今天戏院里见到的画面在脑子里不停的转换,总觉得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慢慢的定格在那些没有完全毁掉的脚印上面。
朝阳猛的站了起来:“刘学斌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东西被杀的。”
一通百通,朝阳在食堂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脚印没有完全毁掉,说明凶手时间很紧急,那么,东西一定还留在戏院里。”
想到这里,朝阳披上大衣就窜出了门外。
“卧槽,你等等我呀。”
铁奎含糊着说了一句,端起饭碗玩命的往嘴里扒拉。
“我先过去,你先审着,要是问出什么线索再来告诉我。”
院里三轮挎斗的轰鸣声带着朝阳的喊话传进屋内,铁奎也不敢耽搁,摸了把嘴,撂下饭碗就朝审讯室走去。
“什么人?”
挎斗摩托的发动机在深夜里格外刺耳,刘朝刚把车停在戏院门口就被联防队员用手电筒照住了脸。
两名胳膊上绑着红箍的汉子下了自行车就围了过来。
“朝阳。”
看见是熟悉的面孔,俩人瞬间松了口气,没好气儿道:“大晚上的你穿着这一身窝脖行头,我俩还以为有人偷治安局的摩托呢。”
“想什么呢?敢偷治安局的摩托,吃了豹子胆拉?”
看见是熟人,朝阳把刚掏出来的证件放回兜里:“老狗,戏院里这黑灯瞎火的,里面的伙计们呢。”
戏院门上了一把大锁,透过门缝往里瞧也是黑乎乎一片。
朝阳纳闷,按理说就是晚上,戏院里也会有人在宿舍里住着呀?
“你大爷的,给你丫说了多少次,别叫老子外号。”
被人在自己徒弟面前叫外号,老狗脸上有点挂不住,骂完了,抬手把自行车调个方向,根本就不想搭理朝阳。
“哎哎,属狗脸的不是?”
朝阳赶忙拉住要走的老狗,掏出烟来:“下次不叫了,下次不叫了还不成嘛。”
朝阳亲自给他点上根烟,老狗昂着头舒服的抽了一口,觉得面子又挣了回来。
也就不使性子了:“放假了呗。”
老狗说完挺诧异的看着朝阳:“这你应该知道呀,园子里出了命案,没人敢去听戏了,刘永革今一大早就让伙计们收拾唱戏的家伙儿,打算明年再说。
就为这事儿,我们头让我们重点关照这戏园子,巡查可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