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突然传出关门声,根据墨砚长久以来的经验,这应该是梦虚出门了,早上她刚出门买菜,所以这次必然是有什么原因。
墨砚倒是很想去问问啥事,但仔细一下,自己肯定会被搪塞一通,感觉问了也问不出啥,好像也没啥问的必要。
但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问不出啥,还是想去试一试。打开门,“梦虚,你出门啊?”“嗯,你也要?”“我出门买点零食。”
就这些,完了。
你说他勇吧,他脸皮倒是挺厚,但这时候就是犯怂。越想越憋闷,对了,我问不了她,我还不能问苏励吗?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的一瞬间就开始执行,这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然后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喷:“你问我我问谁?你真当我是他爸?你不晓得去问她哥?或者去问那个日本人?”
眼下有求于人,墨砚自然也只能忍声吞气了,“我要是能问他们我早问了,这不正是因为不方便才来问你吗?”然后他就把原委说了一遍,随之便遭到了苏励奇怪声调的质疑:“你小子该不会是个变态吧?怎么连别人出门频率都记这么清楚?”
“你懂个屁!这叫羁绊······先不说这些,你没觉得梦虚最近的表现很不对劲吗?整天就窝在家里谁都喊不出来,但那个日本人一喊就能喊出去······她不会想当润人吧?”
“你是脑子有问题才能说出这种话吧?中国人润日本是多想不开?”似乎是吐槽累了,苏励直接告诉了他一个结论:“听说是那个家伙打算把自己的‘遗产’传给梦虚。”
墨砚愣了愣,确认再三自己没听错后脱口而出:“那家伙是疯了吧?!”
“别问我,反正神乐小姐是这么说的。”显然苏励也不理解,也不想理解。